的目光交汇,双方都保持着冷静和专业。他们之间的对视,虽然没有言语,却充满了紧张的气氛。
我轻轻关上门,选择了一个便于观察的位置坐下,脸上露出了期待的微笑。此时我的心情复杂,既有对真相的渴望,也有对即将发生的一切的好奇。
我父亲看到有客人来,就请他们入坐。
我坐在这里可以很清楚的看到我父亲他神情自若,这必将是一场“血战”。
张队随即掏出警官证展示在我父亲面前,眼睛盯着我父亲说道,“我们在你家发现了你妻子余自羚的血迹,并且在你家垃圾袋里搜到了啤酒瓶,客厅地板上你的脚印在一个地方上频繁出现,说明当时你很着急。接着你回到房间拿出行李箱装尸体、装衣物,制造离家出走的假象。这就是行李箱消失的原因。另外你保姆她年龄大,你儿子还是个孩子,他们没有杀人的能力。综上所述,这一切只有你郦师玄能完成。”
“所以呢?”郦师玄不屑的问道。
“目前为止,这些证据足以能证明你是犯罪嫌疑人。”
“等一下张队,”郦师玄身子微微向前倾,然后说道,“我有俩个问题。我问你,我妻子她是什么时候消失的?我又是什么时间回来的?”
“郦师玄,你的不在场证明我们已经破解了,你不要再想着让它给你‘撑伞’了。”
“麻烦你说说。”郦师玄靠在椅子上,一种蔑视的眼神看着我们。
“你偷换了时间。”随后张队又继续说道,“你先是喝完酒回来然后再杀的余自羚,接着在你开车处理尸体的时候,偷换你儿子或是你保姆的时间,然后把车声故意搞大一点,让他们注意到,这样你的不在场证明就完成了。”
待张队话音刚落,郦师玄起身站了起来。“很好,张队你的推理没有错,那我的杀人动机呢?由何而来。”
“很简单,”张队说道,“酗酒杀人。”
“我喝酒就一定会杀人吗?”郦师玄反问道。
“不只是喝酒,在当天晚上你和你妻子还吵架了。一个人在醉酒状态而且还吵架,杀人的可能那还是很大的。”
“你听谁说我当天吵架?”
“你家保姆提供的口供,”张队回道。
郦师玄解释说,“怕不是她搞错了吧。”
“29号当天晚上我和我妻子又没有吵架,我们是在28号晚上因为郦清和鹿琨打架才吵的,当时余自羚说我没有管教好郦清,所以我们就吵了一架。不过,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