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一路平稳的驶进璃月港,胡桃跳下车,扶着陆时元火速赶往不卜庐治伤。
陆千纸在马车上已经小憩了一会,恢复了不少精神,押着那两名叛徒去总务司报案去了。
不卜庐,是璃月港有名的药庐,店主白术的医术很好,治好陆时元绝不是什么问题。
虽然花费会很贵很贵就是了。
来到药庐前,胡桃脚步变得有些踌躇,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时元啊,那啥,我跟那位采药姑娘有一点点小过节,就不进去了,我在门口等你,你自己进去吧。”
“那好吧。”陆时元隐约记得有这么一回事。
他往前走了几步,就在即将走进药庐之时,他又猛然顿住脚步,扭头看向胡桃,“胡堂主,这次的医药费,你们往生堂不得给我报销?我救的可是你们的客卿诶。”
“……”饶是古灵精怪的胡桃,都被这措不及防的问题给问住了。
她顿了顿,才无奈道:“好,我知道了,真是的,明明都快死了还为一些摩拉斤斤计较。”
“谢啦。”陆时元满意点头,开开心心的走进药庐,完全没把胡桃接下来的嘀咕听进去。
“嗯,这个医药费的摩拉……就从钟离的花销预算中扣吧,整天买那些没用的瓶瓶罐罐,往生堂都要被他霍霍光了。”
随着陆时元进去,不卜庐门口也变得冷清起来,胡桃百无聊赖的在门口踢着小石子。
大概过了两个小时,天色渐晚,一名戴着眼镜,脖子上挂着蛇的绿发男子领着陆时元走了出来。
此时的陆时元身上缠满了绷带,衣服也被换成了宽松的病号服,透过衣领,可以看到他身上那密密麻麻的绷带,旧衣服和其他物件则被他放进了在不卜庐送的手提袋里。
“感觉怎么样?死不了了吧。”胡桃没心没肺的问道。
“好多了。”陆时元笑着将护摩之杖还给胡桃。
后者大大方方接过,看向绿发男子:“白先生,我现在没带什么钱,医药费你明天来往生堂拿吧。”
“好的,胡堂主。”白术微笑着点头,又对陆时元道,“记得勤来换药。”
“我明白。”陆时元连忙回应。
“走啦,你这个死抠门儿。”胡桃拍拍陆时元的肩膀,一马当先,迈着大步向往生堂走去。
陆时元也不恼,乐呵呵的跟胡桃相伴回了家,当然,胡桃是一堂之主,公务繁忙,转头就回往生堂干活去了。
不过没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