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队,负责侦查的列克星敦只能也投入到了战斗之中,攻击海岛的火力虽说有所下降,但是大体上并不影响。
而在另一边,单枪匹马的提尔比茨已经和b小组进行了接触。
身上带伤的提尔比茨并没有带着自己的鲨鱼一起过来,所以机动性要比平时略差一些,但是黑海优秀的身板依旧让提尔比茨拥有强大的生存性,在身负重伤的情况下依然可以顶着两艘战列舰的炮火向希佩尔发起冲锋。
“啧,喂那个不怕死的,你当着我的鱼雷机了!”在小队后方大黄蜂再反复尝试几轮后忍不住大声向希佩尔抱怨。
“你长没长眼睛,看不出来她是故意的吗?”希佩尔忙中大喊道。在提尔比茨第一时间将目标锁定在她身上时她是不慌的,毕竟自己手里握着鱼雷,对方还是重伤大破的状态,没理由会打不过对面的。
但是很遗憾,实际结果确实就是希佩尔的算盘全盘落空了。
当提尔比茨朝她冲过来时她信誓旦旦的把自己的鱼雷全部丢了出去,然后开始配合维内托、利托里奥的炮击试图封闭提尔比茨的走位,让她接雷,但是结果是提尔比茨根本不在意这两艘战列舰两艘重巡洋舰的炮火,硬生生用自己的速度冲了弹幕,从而躲过了希佩尔的鱼雷,然后开始和希佩尔肉身战。
没错,肉身战。
希佩尔打了一辈子仗,也打了无数次演习,却从来没想到有一天自己居然要去和黑海玩肉搏。
血性上来的希佩尔没有多想,笔直接住了提尔比茨的冲锋,在两人身体碰撞的一瞬间,希佩尔身后四门两联装主炮同时开火,火光和爆炸瞬间就淹没了两人。
希佩尔发誓,当时她们两个之间绝对不会超过半米,这么近距离的炮击即使对面是战列舰自己是巡洋舰,她这一轮齐射也够对面喝一壶的了。
她坚信是如此的。
但是就在爆炸结束的瞬间,她的坚信就被狠狠地踩碎了。
一只带着手套的手掌就这么直接从爆炸的黑烟中伸了出来,然后狠狠地印在了希佩尔的脸上,接着另一只手就握成拳头,击中了希佩尔的肚子。
在那一刻希佩尔第一次体会到,原本只有人类才能体会到的那种翻江倒海的痛苦。
然后,就在希佩尔失神的瞬间,提尔比茨就一手按着希佩尔的头,一手擒住她的手臂,将她死死的按在海面上。
希佩尔只能在下面愤怒的盯着这个本应该脆弱的宛如风中残烛般的女人,然后看着这个女人在海风中飞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