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刚才难以启齿的一幕,孟宴庭只觉丢脸!
“云顶山第十代弟子,桑榆。”
桑榆幽幽报上名号,一边打量着这团黑气,“这房间布局有我加持过辟邪法器坐镇,你是怎么进来的?”
在符纸作用下,黑气逐渐扭曲变成一个人的形状。
煞气冲天!
桑榆蹙眉,这是专门养的恶鬼?
“区区一个臭道士想困住我!做梦!”
恶鬼不甘心地凄厉一声,黑气瞬间膨胀数倍将桑榆包裹住,试图将她撕碎。
孟宴庭逐渐看清房中的情况,以及那团散发着瘆人气息的黑雾,在桑榆被攻击的时候,瞳孔微震!
“桑榆!”
“砰!”
黑气被震散,并被吸入到桑榆拿着的一个小瓶子里,而她还安好无事地站在原地。
孟宴庭这才松了口气。
桑榆盯着瓶子有点失神,煞气就算了,专门养恶鬼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不然很容易遭到反噬。
这恶鬼完全沦为杀戮机器,一问三不知。
究竟是谁这么恨孟家呢?
她眸光微转,看到仍躺在地上的孟宴庭,还没来得及系上纽扣的衬衫往两边敞开,露出精壮的胸肌和腹肌,随着他的呼吸起起伏伏。
上面还洒着些许汗珠,这一幕多少有点刺激。
桑榆眸底划过一抹不自在,这恶鬼选择在这个时机出手怕是有点色啊。
“你还好吗?”
孟宴庭浑身一僵,缓慢地撑着身体起来,脑海中却不停回响“她”那一声“宴庭哥哥”,口干舌燥。
“嗯。”
桑榆权当他受惊了,没放在心上。
她走到那个玲珑灯盏前,发现上面多了一丝裂痕,嘴角轻抽。
便宜东西用最强的术法也是扛不住恶鬼的啊。
孟宴庭整理好衣服,指腹揉着太阳穴,走到她身边问:“我刚才遇到……鬼了?”
要不是桑榆及时赶到,他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你不是不信这些吗?”
桑榆回过神来,怪异地反问。
孟宴庭盯着她清冷白皙脸庞,不自然地挪开目光,哑声道:“只有这样才能解释这么离谱的情况。”
桑榆若有所思地点头,寻思着这是好事,指着玲珑灯盏道:“我给你的辟邪法器出现裂痕了,得换一个。”
孟宴庭眉心蹙紧,这东西放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