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三人无凭无据就血口喷人。
杨初意眼见那老妇人挑起旁人仇富的怒火,立刻喊话让他们冷静。
可惜他们群情激愤,她的声音才到嘴边便被淹没了。
方至诚气沉丹田,高喊:“各位听我说!”
众人愣住停下,他又大声说道:“听我娘子说!”
杨初意见状立即给众人分析起来,“这位婆婆说这些银簪子耳坠是拿来换米钱的,我才从米铺出来,米是什么价我可清楚得很,几斤米何须拿这么多簪子来换。您的簪子即便是掺夹了铜铁,那也不对数。”
众人这才把视线移回案情本身来,这个点的确不合理。
老妇忙辩白:“孙子早上发了急病,我急糊涂了,开箱子一搂就出了门,做的事哪还有什么条理可言。”
杨初意眯起双眼,冷声呵斥道:“你说谎!发了疾病应该是请大夫抓药,才不是买米!”
“你可别说请过大夫吃过药了,若真是如此,小孩有救你早冷静下来了,要是病重不好治,药汤都灌不下去,何况粥水!”
杨初意眼见那老妇还要开口,忙截断她话头,“若是人已经清醒能吃下东西,那已经离发急病过去好几日了,你没理由还这般慌张。你刚刚的理由根本站不住脚,你就是在狡辩!”
那老妇眼见杨初意把几条能辩驳的路全都堵了,只能耍赖皮大喊:“这里就是没有你要找的玉耳坠,你欺负我嘴笨就一个劲的冤枉我,就是县老爷判案也要讲究证据的。”
杨初意闭眼仔细想了想老妇人的动作,蹲下身子直勾勾盯住她眼睛开口试探道:“你藏在衣服里?腰带上,哦不是啊,鞋子?头发里?”
在说到头发时,老妇人瞳孔一晃,下意识去摸头发,瞬间暴露。
方至诚眼疾手快将那老妇的木簪一拔,那对玉耳坠便随着她头发散落勾在了辫子上,还顺带掉出来一对金耳坠。
众人大喊:“真的有,头发里真的有耳坠子,那胖媳妇真神了!”
“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这年头,老人都变成坏人了!”
“幸好那胖妇人聪明!”
杨初意心道:我谢谢您了,能把胖字去掉更好。
一个衙差大步走来,还没开口询问,便被众人七嘴八舌又争先恐后地把案件交代清楚了。
原来还是熟面孔,这衙差正是当日领头去三里村的贾衙差。
贾衙差上前弯腰捡起地上一个银簪,对那老妇狠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