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
无人问,春红便像倒豆子似的把这几日做的事巨细无遗全说了,说完还拉上杨初意。
“夫人,我早就说过这胖妇人是有意接近您的,说不定这番红花就是这胖妇人提前浸到野草里来卖了陷害您啊!”
方至诚眼见他们张口就要泼污水,强忍愤怒分辨道:“什么番红花,我们连这东西的样子也不认得,更别说拿来害人了,这完全说不通!”
杨初意拉了拉方至诚,示意他别激动,故作懵懂问道:“怎么?这番红花和红花是人人都能买的药材吗?”
罗大夫十分耿直:“当然不是了。番红花是进贡的金贵名物,非一般人能有的。红花虽没这么难得,价格也不低的。”
杨初意又问:“石莲原是绿色的,也不过尖尖有些红。若是浸泡红花才得的颜色,怎么就染得这般均匀?这等技术,便是绮罗绸缎庄都做不到,我一个农妇怎么可能做得来?”
“况且,这些颜色是后面抹上去的,还是原本就在叶片里的,几位大夫切开一看便知,何必费心思去猜呢?”
杨初意既抛出了关键问题,又提出了辩证的方法,这让屋里的人都没了声音。
几位大夫得了高夫人点头,切下石莲叶片来查看,都说内里并无染色,只是表层沾了一些罢了。
这样一来,杨初意的嫌疑便算取消了。
最先说起石莲有问题的史大夫铁定是个托,又道:“既然这石莲叶片的番红花是从其他地方沾来的,那便要查找可能沾染的地方才好。”
高夫人一脸惊恐,“别处?我这几日觉着不舒服,一直待在房里,没去过别处了。”
说完还紧张地看了看屋里的各色摆件,那婆子也赶忙到她身边来安慰,十足是像个不知世事的得宠妇人。
史大夫不慌不忙道:“既然是这样,那便是屋里带有红色的东西最可疑了,我们查查便知。作为医者,我们也要重视这些外来影响给病人所带来的伤害,这样才能更好的修方配药。”
一番话引得其他大夫的认同,都立即检查起来。
珠帘、红宝石头面、血玉手镯,还有那几幅绣图。
罗大夫用手指捻了捻绣图里红色的绣线,又仔细闻了闻,便断定其中有问题。
春红听罢吓得双膝立即跪地,高喊冤枉。
“夫人,这绣图虽是我做的,但奴婢绝没有做手脚。绣布和丝线都是奴婢从绮罗绸缎庄买的,请夫人明察!”
原来春红女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