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给你讨个爵位来。”老陈头一句接着一句,想到哪是说到哪,浮起的青烟越来越稀薄,是杆中的烟叶快要烧尽。
“走吧,走吧,这辈子不算孬。”
......
“说来惭愧,茂不慎被人打晕过去,醒来方知胜了,便跟着出了城。”杜茂摸着后脑,昨日余痛显然未消。
“活着就好,活着就好啊。”孙宣怀拍了拍杜茂肩膀,有所释怀。
清点城中亡者时,孙宣怀曾派人搜寻杜茂下落,然生不见人死未见尸,如此大才却英年早逝,是以为此惋惜良久。怎料今日前去召集大户商议迁城一事途中,遇见从城外归来的杜茂。
“长平啊,那你这伤?”
“小伤而已,谢府尊大人关忧。”
孙宣怀抿嘴言道:“于情于理,本官都该让你先回去休息才是。”说罢眼神有些为难地看了看杜茂。
“茂无恙,如有需要之处,还请府尊大人明言。”
“万岁爷要迁移全城百姓去广昌县,本官这就要去说服本地的这些乡绅们,长平可否代我去动员其他民众?平日你与难民接触颇多,想来比本官更加适合。”
“愿为府尊大人分忧。”
......
尽管明军没有继续追击,夺路而逃的达古边依旧马不停蹄昼夜狂奔,期间和度从迷幻中苏醒,在问清楚逃亡缘由后,当即指着在场百骑破口大骂。
尤其是达古边,连带着祖宗十八代全被和度问候个遍。
“是蒙猜,城中凭空出现的明军是走他那过来得。”
和度贝勒是皇室,吃了败仗顶多受罚,达古边可不姓爱新觉罗,他必须找个人来顶罪。
所以在默默忍受谩骂的同时,达古边将战败的主要罪责推到了下落不明的蒙猜身上。
“蒙猜该死,你也该死,你们都该死!”和度歇斯底里,愤怒狂吼,明明都快赢了,一觉醒来他竟然在逃亡。
近三万人的军队就剩一百来号,回去一定会被阿玛剥了皮的!
一想到自己的父亲阿济格,和度浑身泛起鸡皮疙瘩,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过了一会,和度将达古边拉到一旁,二人开始了一段奇怪的对白。
“达古边,你刚才说是蒙猜背叛了我们?”
“呃?可以是。”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是懦夫,胆小鬼。”
“不对,你应该说是你把蒙猜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