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休息。”
“桌上的牛奶记得喝。”
说完就出了门,门外的车灯很快亮起,消失在街角。
牛奶就放在桌上,还冒着丝丝热气,握在掌心妥帖又温热,向棠干脆端着牛奶在房间的飘窗坐下。
总感觉邵初时不会走得这么干脆。
向棠窝在飘窗的软垫里,抱着靠枕,挣扎了一会儿,悄悄把窗帘拉开一条缝。
就看一眼,就一眼。
就当是验证自己的第六感准不准。
然后瞬间呆住。
楼下的车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绕了回来,掩映在树下看不真切,但依旧能看到车里模糊的人影。
这辆车向棠才坐过,不至于认不出来。
窗帘刷得放下,心口传来不整齐的心跳。
向棠默默把头埋进杯子里,再抬头的时候,嘴边糊了一圈奶沫子。
邵初时,居然真的在等。
于是,两人领证的前一夜,一个看起来冷静上床,结果直到晨光微熹才迷迷糊糊睡去。
一个看起来冷静出门,结果半路折回来在窗边待到凌晨,做了不知道多少心理斗争才开车去了公司。
向棠这一觉睡醒就到了两点。
等捞过手机,看到上面明晃晃的时间,还剩下的一点睡意瞬间失踪!
我去去去去,怎么就快下午两点了,昨天约的几点来着?!!!
向棠瞬间弹起,刚想打个电话过去,一宿没有充电的手机彻底宣布罢工,自认为还算冷静的向棠彻底不冷静了,以五十米的冲刺的英姿冲进了浴室。
啊啊啊啊,天要亡我。
与此同时,正站在民政局门口的秦助也是这么想的。
天要亡我。
夫人,你要是再不来,我身边这个总裁,他就要炸了,分分钟就要被黑气吞噬了。
邵初时身姿欣长,身上的西装明显是换过的,贵气逼人,支着双长腿往那一站,比明星还要高出几个段位。
就是那张脸实在臭得不行,和周围喜气洋洋的小情侣简直形成了鲜明对比。
看起来颇像是领离婚证的。
眼看到了点,夫人还没到,而总裁周围的黑气几乎要化成了实质。
秦城略微斟酌,小心谏言。
“要不给夫人打个电话,可能……”
“不准打。”
自己说过的,给她这个机会,向棠要走,要拒绝,他都不会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