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边的人?哪边的?说起来我今晚也是跟踪一个黑衣人到的余府。”
明襄细想了一下,“那人轻功不错,感觉和上次来刺杀你的人,有点像。”
叶云起抬了抬眼,“你不是去送人?”
一去就去了一个多时辰,真当他不知道东涂街有多远吗?
“对啊,我送完人回来,他就从我脑袋上飘过去,也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我就跟上去了。咳咳,说我干啥,风一,你快继续说。”
风一只听叶云起吩咐,叶云起问的是明襄,他自然不会插嘴多舌。
明襄见圆不过去,只能一五一十把事情说清楚。
“我先是把裴盈,哦,就是那个黄衣女子送回家,然后和她哥聊了会天。”
“她哥?”
叶云起扣在桌上的的手指,轻轻一点,明襄只感觉一把薄刃从他从额间垂下的发丝中穿过来,
“啊,不是聊天,不是,你知道女儿家遇到这种事,都怕宣扬出去,所以她哥想把我关起来。于是我当街骂了他个狗血淋头,然后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最后平和地解决了这件事。”明襄想了一下,还是补充道,“这个裴照,虽然病体孱弱,但心智机敏,远超常人,你还是多注意一下,我总觉得此人不简单。”
“呵。”叶云起问道,“明老板倒是慧眼识珠。”
“等等!这都不是重点!你听我继续说。”明襄决不能让叶云起继续纠缠这一点,“我虽然跟丢了那黑衣人,但是我找到了余仪倾的院子。”
“对了,风一,这两日,你见那余仪倾,可有没有发觉不妥。”
风一征询叶云起,看到允许的眼神后,才简短答了四个字,“虚伪造作,装模作样。”
明襄追问道,“那你觉得她对你家大人有没有意思?我说的就是那种仰慕之情之类的?”
叶云起面色淡然,风一心领神会,答道,“她不敢。”
明襄忽然大笑起来,捧着肚子,把桌子拍得啪啪啪响,“她哪里是不敢,人家就是没兴趣。”
叶云起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也不催促,明襄自个兴奋了半天,见这两人丝毫不为所动,讪讪收了笑。
“笑完了?”
“嗯。”
“那说吧。”
明襄真是怀疑要是哪天叶云起看人家表演胸口碎大石,都会让人家在下面垫块钉板再试试。
毫无乐趣,毫无情-趣。
脑海里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