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牧听到这里，顿时有些不高兴了。
他忍不住反驳道：“仙气的确厉害，可也不至于碾压其他流派吧。
我倒是觉得，即便遇到同境界的仙人，也可以一战。”
皂玄解释道：“修仙一脉可以碾压大部分流派，却并不包括妖、魔两个流派。
当年修仙一脉将其他流派杀得七零八落时，却唯有妖魔可以与那些仙人抗衡。
虽然总体来说，妖魔大部分时间都是落在下风，却仍旧有过几次起伏。
尤其是你们魔修，反抗最为激烈。
那些最顶尖的魔君，甚至一度大范围屠戮过仙人。
若非修仙一脉最顶级大能出手，也许魔气早就蔓延至整片天地了。”
‘原来如此……’
方牧对上个纪元了解不多，倒是不知道还有这一层。
他想了想，又问道：“那灵修一脉呢，当年的灵修中，有没有出现过什么厉害人物？”
皂玄听了，干脆利落的摇头道：“没有。
当年的灵修，从一开始就被修仙一脉碾压。
虽然他们可以开辟一个个界域，借助界域的力量对抗人仙和地仙，却也仅此而已了。
只要神仙一出，灵修便只有跪地求饶的份。”
皂玄说到这里，忽然露出了一个古怪的表情道：
“正因为灵修一直被压制，所以在那些仙人攻破这片灵域，并展示出了那么一点点诚意之后，这个界域中就出现了大量投靠仙人的叛徒。
嘿嘿，在当年的浑天之阵中，那些灵修仗着仙人的恩赐去欺压其他灵修的事，可是没少发生。
那些走狗却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经常带着仙人赐予的法器招摇过市。
少数一些巴结不上仙人的灵修，甚至会跑去巴结这些走狗。
那时的灵界，可是着实有趣。
就算到了今天，界域深处还有许多人是心向修仙一脉的。”
“额……”
方牧完全没想到，灵修一脉竟然如此不堪。
身为半个灵修，他本能的想要反驳，却一时不知道该说点儿什么。
因为他也发现，自己体内的灵气在魔气面前几乎毫无抵抗之力，简直就是像是见了猫的老鼠一样。
虽然知道皂玄说得多半没错，可问题是，方牧仍旧觉得不爽。
于是他一招手，将皂玄手中的破云剑收了回来。
之后他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