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阴险狠毒,谁又敢来做客?谁又敢和永平侯府交往?一不小心就被你们坑死了!”
“别的什么也不说,先把我的名誉赔偿给我吧!我幼小的心灵,在侯府受到莫大的摧残,这点补偿,不足以弥补对我的伤害。”
说完,还一副痛苦地捂着胸口。
永平侯夫人一听说每人赔偿十万两白银,如割肉般痛苦不堪。
她看向齐王:“殿下,玉佩确实丢失了,我们并没有故意冤枉苏九小姐,侯府也是损失巨大,毕竟那块玉佩价值不菲。”
百里丰温声调和:“既然大家都是亲戚,又都是误会,此事就此作罢吧!”
苏瓷觉得这位齐王殿下也甚是有趣,慷他人之慨,能做得这么明目张胆,真当别人都是傻子?别人都怕他吗?
她咯咯地笑出声,嘲讽意味十分明显。
苏瓷笑完,对着齐王毫无半丝恭敬之意,“世人都说齐王殿下英明神武,诚实守信,可是今天看到殿下的所作所为,让我真是大开眼界,才知道传言误人。”
齐王瞬间被她嘲讽得面容发青,他冷眼怒视苏瓷,企图用气势压迫她,以权压人,使她屈服。
苏瓷完全不为所迫,仍然道:“人要脸,树要皮,没想到一个个都是有脸面、有身份的人,做出来的事,会这么不要脸不要皮,说话比放屁还不如。”
永平侯夫人指着苏瓷,怒目而视:“你,你粗俗不堪......”
“粗俗,总比不要脸的好吧?人没有脸皮,何以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