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炊啊,那几个老东西,哼。”
“那你为什么这次悄悄来到镇边军?”
“害,还不是我娘,求着我爹让我历练历练,其实还不是怕以后我没兵没权,以后跟我那一堆哥哥相比,吃大亏吗?”
司徒长青又不是傻子,当然不会全信了小王爷的话。两个人很早就有点私谊,还是拜远嫁京城的大女儿所赐,一想到这两个女儿,自己就头大,不禁叹了口气。
“司徒,他们为什么不把我们就地咔嚓了,费劲把我们押去安国干嘛?”
“我哪里知道,我多半,是沾了你的光,不然我早就身首异地了。”
“唉,就是可怜了这些黎民百姓了,本来小日子过得好好的,现在呢,一片涂炭。”
两人这几日,饥一顿饱一顿,全看押解士兵们的心情,如果好了,还能分他们点残羹冷炙,不高兴了,就让他们干瞪眼看着。
“哎?司徒司徒?你想不想,嗯?”
“你可别又弄幺蛾子,当初让你走你不走,非得跟着我,结果呢,现在想起来跑为上计了?”
“我这不是想明白了点事儿,就不用前去一探究竟了吗,得马上赶回去跟那几个老东西说说,商量下。你看。”
也不知道姜全良何时解开了绑绳,手里还攥着一把短刀,司徒长青赶紧看了看周围,也不知道对方是轻敌还是欲擒故纵,不仅没把他们分开押解,而且护送的队伍明显和战场上的,不是一拨人。
“我计算过了,这里也就刚过绿江不到百里地,咱们俩骑着快马,不到半天就能回到姜国境内,怎么样?”
“走着!”
两人经过一番配合,有姜全良的身手,没一会就解决了那队虾兵蟹将,两人乘上拉着囚车的马匹,附身趴在马背上,赶紧往来时路上逃去。
就在接近江岸时,他们看见了一道天雷,在不到百里的地方降下,吓的马儿也不禁扬起前蹄,嘶鸣不已。两人疑惑的看了看,又继续往前奔去。
突然,姜全良连人带马消失在原地,司徒长青正惊惧万分时,连他和马也消失不见。只有绿江,还在寂寂无声的流淌着,好像世间的所有悲欢离合,都与它无关。
“朱鱼,你怎么出现在这?”
“朱鱼,有没有想白哥哥呀,白哥哥老想你了,真滴!”
朱鱼也没搭理“两人”,继续用自己的本命翎羽,给躺在水潭边的栗子,疏通着全身的经络,就像当初白林和金哥做的那样。
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