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斛连忙摇摇手,又问:
“我的意思是他们有没有喝净水湖的水!”
“这倒没有,他们哥几个负责出去采买,一共去了十二天,也不知这次怎么回事儿,去了这么久,往常七天不到就回来了!”
另一个妇人回答了邹斛的问题。
“破案了!他们几个铁定是因为长时间没饮用净水湖的水才变成这个样子的!”
邹斛的这番话并不能让那些人很快理解,包括他的朋友们。
“什么意思?”秋温素反问道。
邹斛将袖子撸下来的同时,解释道:“净水湖的水有问题,昨天来的时候我就觉得有猫腻。今天这么一看,还真不简单,我觉得你们的水应该被下了一种毒。”
又抚了抚下巴,“这种毒应该是无色无味,经常食用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如果一停断,就会出问题!就像这几个大哥这样,浑身抽搐,痛苦难耐。”
这个猜测并非凭空捏造,一切都是有迹可循,他在毒小子赠与他的那几本制毒文书中有看到过类似的毒。这种毒会悄无声息的吞噬掉一个人,让他渐渐失去自我,过分依赖。
“我们凭什么相信你?”大家都不会选择去相信一个陌生人的话。
“就是!万一是你放的毒呢?!”
作为病患家属,他们失去了应有的理智,甚至无故指责无辜之人。
邹斛顿时觉得气愤,指着那群泼妇反驳道:“我昨天大半夜才过来!累的半死我还得惦记着给你们下毒?!我是有病吗我?!”
被人冤枉的滋味并不好受,邹斛的反应也是情理之中。
“你们几个看着凶神恶煞的,没准儿就是想占有我们望洲!你们肯定是孤漠派来的奸细!”
妇人们见识短浅,一个个不分青红皂白的斥责邹斛以及他身后的伙伴。
完颜若锦脾气暴躁,受不得委屈,正要帮邹斛解围之时,那几个婆娘撒了疯一般的向邹斛涌来,好似认定了他就是凶手,伸出那布满茧子的双手准备将他捆绑起来。
邹斛被吓的连连后退,完颜若锦也懒得和这些疯女人解释,当即拔出自己的刀。
见刀光,那些女人纷纷收敛,不敢上前去。
“你们是在这个偏僻的地方生活久了,连基本的逻辑常识都没有了吗?!我们几个有什么理由害你们啊?!”完颜若锦大吼道。
“把你的刀放下!”秋温素终于开了口。
完颜若锦就当做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