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林镇乃山脚之下最富饶的乡镇。
原本安宁的镇子却因为突如其来的几场死人案件变得紧张起来。
如今整个镇子彻底瘫痪,无论是农作还是买卖全部停滞不动。所有民众都躲在家里闭门不出,生怕遇到危险。
直到昨夜,足足三天不出户的李婶子的小儿子突然丧命。
镇长连夜带着几个人过去走访,随行医官断定她儿子的死法和先前那些离奇死亡的人一模一样。
白宽带着那几个孩子才刚刚到达镇口就看到大老远有一个罗圈腿的中年男人跑过来。
白宽半眯着眼睛仔细瞅着,越看越觉得熟悉,直到那人距离自己百米之后才看清是镇长。
“掌门呐!!掌门!!”镇长伸着长胳膊,哭丧着脸,带着颤音叫喊着。
白宽刚将眼睛睁开就看到镇长上气不接下气的跑过来,止步于他身前气喘吁吁的说道:“又死人了!不出门还是不行啊!您快给解决解决吧,不然真的活不了了呀!”
白宽将他扶起,拍了拍他身上的灰尘安抚道:“莫慌!我这不来了嘛?你看,我带了一个团队!”
镇长紧紧的握着白宽的手,眼眶中萦绕着眼泪,激动到浑身发抖。
“谢谢!我是真的没办法了呀!!”
白宽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带我们去看看!”
白宽跟着镇长一路快步,走到李婶子家门口的时候,门外已经围满了人。虽然情况紧急,但还是挂上了白布。
只是站在门外,就能听见院子里传来的哭喊声。
“我的儿啊!!!你怎么就走了呢……你让娘可咋办啊!!”
最大声的还是李婶子,坐在地上哭天喊地,谁劝都不好使。
白宽撸起袖子,与身后的孩子们招了招手,示意他们跟上来。
白宽推搡着那些看热闹的群众,挤到前面来,站到门前试探性的瞧了瞧,看到院子里面围着好多人。其中哭的最凄惨的还是那个跪在地上的中年妇女。
镇长紧跟着他们几个,费了好些个力气才从人群中挤出来,看到院内的场景深深地叹了口气,随后便与白宽介绍道:
“跪在地上的就是李婶子,他老来得子心疼的很。蹲在他身旁的就是她大女儿,因为家里不富裕到现在也没嫁出去。”镇长一口气介绍了一通。
白宽听了个大概,“他家没其他男人了?”他这意思是指李婶子有没有丈夫。
“李婶子是个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