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伯聿,你到底在别扭什么呢?”
陈伯聿向来冷静自持,喜怒从不表现在脸上,为的就是不让人摸清自己的情绪。
这么多年懂他的人并不多,但纪世锦算一个。
所以,那份就连他自己都不能下定义的感情却被纪世锦窥出了一丝端倪。
“你什么意思?”陈伯聿看向纪世锦。
“小丫头长大了,你不能把她锁在身边一辈子。”
陈伯聿别开头,掩饰自己的心虚:“我没有这样想过。”
“但你是这样做的。”纪世锦看向坐在秋千上的女孩儿继续道:“你买房子的那件事我知道了,写的是秦潆的名字。这两年你做的事我多多少少也知道一些,可你这么做有没有考虑过书宁的感受?”
“我需要考虑她什么感受?”
“你觉得哪一个女人能忍受自己未来的丈夫总是关心另一个女人,为她做尽一切?”
“世锦,你知道我和书宁只是逢场作戏。”他看向纪世锦十分严肃地道:“这个婚能不能结,还是未知数。”
“你是逢场作戏,那书宁呢?”
“我提醒过她,不要忘了这只是一场交易。”
纪世锦冷笑一声,身子前倾,双手搭在露台上:“那阿潆呢?”
“阿潆是亲人。”
“伯聿,你真的做得到吗?”
陈伯聿没有说话,只是看向纪世锦的眼神中有些疑问,他不知道纪世锦指的是什么。
“你真的有把阿潆当做亲人吗?”
陈伯聿开口却没有说出话来,许久后,他的喉结微微动了动,吐出三个字:“一直是。”
“那阿潆呢?阿潆两年前为什么会走,我可是知道原因的。你也明白再把她找回来意味着什么,但你还是这么做了。伯聿,你到底想干什么?”
陈伯聿眨了眨眼睛没有回答纪世锦的问题。
而是看向院子中还在与闻祁说笑的秦潆。
他开口,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能够传到秦潆的耳中。
“阿潆,我们该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