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孤儿,懂这两个字的意思不?”
佩吉想到的孤儿的孤苦,心里有些心疼,“对不起。”
宁凡一脸阳光般的笑容,淡淡道:“没啥,早就习惯了,一个人也挺好。”
佩吉沉默,这样子的笑容她如何不明白后面的辛酸。
眼看气氛将凉,宁凡立刻转移话题,“不说我这事儿了,过年的老说这些太晦气,我们是不是该庆祝一下新年到来?”
“是少了点气氛。”佩吉微微一笑,随后从酒柜拿来一瓶红酒,然后给自己倒了一杯。
宁凡见状也想给自己倒一杯,却被佩吉冷眼拒绝了。
无奈宁凡只能喝着果汁,两人边聊边吃着零食,东一句西一句的聊着天,看着电视上的晚会宁凡恍然回到了地球,“又是一年春晚。”
“对啊,又过了一年。”
想到春晚宁凡八卦之心瞬间燃起,“你怎么没去上春晚?”
“没新歌,不想上去。”佩吉的回答很任性,也很有道理。
宁凡笑道:“那你明年就估计可以上了。”
“哦?”佩吉不懂宁凡为何这样讲,随后便被宁凡岔开了话题。
后来佩吉拿来一队的零食,两人边聊边吃热热闹闹一直聊到深夜,两人有说要笑,完全就像两个同样层次人的一次交流,两人也越聊越嗨。
慢慢的佩吉有些喝多了,一会拉着宁凡一个劲儿的哭诉这些年的辛苦,一会又推着宁凡给她唱唱宁凡新写的歌曲,欢乐的像个小孩。
宁凡趁机也喝了一些,但没想到这具身体的酒精抗性实在太差,仅仅一小杯就让他有些晕乎,看什么都在转悠。
最后正经的聊天变成了两个醉汉的不搭调的对话,你说东我说西有趣至极。
……
第二天日上三竿,宁凡迷迷糊糊的醒来,脑袋头痛欲裂,显然是喝的有点多了。
还没等宁凡搞明白怎么回事,一条白嫩的纤纤玉臂便打在宁凡胸膛之上,宁凡的脑袋瞬间就炸了。
卧槽,卧槽,啥情况?
这难道是传说中“酒驾”???
看看这条撩动人心玉臂,宁凡觉得鼻血都快流了下来,小腹更是一片火热。
宁凡呆呆看着眼前美如画的景色,他只想知道我是谁,我在哪?
右臂上传来的那阵滑腻触感更是让宁凡一阵心猿意马,他悄悄掀开佳人的长发,然后便是五雷轰一般被雷的外焦里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