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回头站住:“哥哥,我没瞧见您。”
游松踢他一脚:“你又上哪里喝酒去了!”
杜澜嬉皮笑脸:“这不是最近没事儿,我才喝两盅。”
“喝多了你就撒疯,谁给的你钱买酒?”
“没谁……”
“让我知道了,扒掉他一层皮。”
杜澜站在原地装傻,等游松一走,他就冲着游松做了个鬼脸:“你要是敢扒皮,我不叫你哥哥,叫你做爹爹。”
没有人再提宋绘月的陷阱,就这么轻易的让黄文秋给躲过了。
黄文秋果然没去找江乾买茶,只是时常扼腕叹息,直到六月十八,齐仓司回来,他那叹息才停住了。
齐仓司书房遭了雅贼,丢了珍藏的十銙龙团、一对羊脂白玉虎钮镇纸、一块麝香小御团墨、一个金丝铁线玉壶春瓶。
因是珍藏,直等到齐仓司回来欣赏才发现。
黄文秋听闻之后,立刻就想到了江乾,蓦然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他在李六郎花茶坊里找到江乾。
江乾一看是他,连忙多叫一碗茶:“哥,你找我干什么?”
黄文秋低声道:“齐相公家里遭贼的事你听说没?”
江乾不以为意:“哥是想说那十銙茶吧,那不相干的,我找了人已经都出手了。”
“你怎么就知道不相干?都是十銙龙团!”
“贼在咱们潭州偷了东西,还来咱们潭州化霜,那不是贼,那是傻。”
“天底下傻贼也不少。”
江乾正了脸色,讥笑道:“哥,你是不是见自己没挣着这个银子,别人挣了偏生没倒霉,心里就不舒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