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看我儿子去。”
几位妇人起身告辞,鱼贯而出,小陈氏揪住丫鬟:“大爷在哪呢?罗家小娘子呢?”
丫鬟犹豫着道:“罗家小娘子还家了,大爷......大爷让衙门的人带走,打了、打了二十板子,投到牢里去了。”
小陈氏身子一晃,手撑住桌沿:“你说什么?怎么会挨打了?他们凭什么打我儿子?又不是拐带,罗慧娘是自愿的!”
丫鬟小声道:“衙门里说是大爷拐带的。”
“不可能!”小陈氏声音尖锐“怎么可能是拐带!罗家不能乱讲,罗家小娘子是早就爱慕我儿子的!我儿子一表人才,还用得着去拐带别人!”
丫鬟低着头,不发一言,只觉得脑袋被这声音震的嗡嗡作响。
小陈氏不用她开口,自己乱成了一锅粥。
拐带可是杀头的大罪。
她的心眼小,脑仁也小,全部加起来也只够家长里短,只有一哭二闹三上吊这几样本事是无师自通,此时含着眼泪,就想到了哭和闹。
就像上次黄文秋在牢里,她只是去宋太太面前哭了哭,就把黄文秋给哭出来了。
只是这一次不能去哭宋太太,得换人。
“一定是宋、不对,是谢家买通他们了,我得去衙门找朱知府说清楚!”
衙门里,朱广利在喝滋补老鸡汤,倪鹏在吃好消化的烂乎炖肘子。
外面小陈氏哭哭啼啼的尖叫,两人全都由内而外的麻木,甚至胃口更好了。
滋补完毕,朱广利感慨一声:“真是多事之秋。”
就在这时,另一声气势汹汹的骂声打断了他的多愁善感“别他娘的嚎了!”
“哎哟我的娘!”朱广利吓得站了起来,“是我夫人!”
朱夫人这两日身子正不舒服,在后院让小陈氏闹的头痛欲裂,又不见朱广利动作,因此亲自领着丫鬟嬷嬷出来赶人。
“自己养出来的好儿子,居然还有脸叫冤,要是我,早就去宋太太跟前跪着了!”
“就是因为你不贤,你儿子才这么祸害人,新婚之日给人难堪,要不是宋大娘子强的住,换个人都吊死在你家门口了!”
倪鹏听的十分畅快,对朱广利道:“尊夫人好生爽利,相公有福。”
“嘿嘿,哪里哪里。”朱广利拈须,一边自豪,一边坐立不安。
朱广利的嘿嘿声还没完,就在朱夫人的骂声里涨的脸色通红。
“你那好儿子又不是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