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时间已过,摄影比赛的决赛作品呈交完毕,评委团正在商谈名次,参赛人员全都在休息室等待着最终结果。
当孟安然看到自己名列第四时,眸色骤变,气闷得咬牙跺脚。
她跟席随有赌约,说好只要这次摄影比赛她能拿到前三名,他就满足她一个愿望。
孟安然本想借此让席随答应做她男朋友,现在看来是彻底没戏了。
实在气不过,心中郁闷至极,孟安然将烦闷之火统统发泄到岑墨身上,猛踹了岑墨一脚。
高跟鞋触碰到小腿肚的那刻很疼,岑墨咬紧牙齿,连哼都没哼一声。
「没用的东西。」孟安然从未把他当人看,随意打骂。
「养你两年,一点用都没有,不肯让老娘碰,又不能帮我追到随哥哥。」
「你跟你那个酒鬼爹一个样,废物!」孟安然越骂越过分,大小姐脾气一起,不管不顾,极尽嚣张跋扈。
在说到自己父亲时,岑墨垂落的双手紧握成拳,少年的手背青筋虬结,倔强刚烈,拼命隐忍怒意。
孟安然身为孟家大小姐,平日里出门也不只是带着岑墨,还有保镖。
而现在身形偏瘦的少年被壮汉保镖们围在墙边,等待着大小姐的命令。
孟安然一身吊带长裙,踩着十厘米恨天高,她侧倚在墙边,嘴里叼了根新的女士香烟,有人毕恭毕敬的用打火机给她点烟。
孟安然神情冷漠,深吸了口烟,化着浓妆的脸阴狠刁蛮,下达命令:「打!狠狠打!」
于是这些保镖们对岑墨拳打脚踢,丝毫不客气,趁机公报私仇,发泄心中不满。
他们早就看不惯岑墨了,仗着这张俊秀脸蛋夺走孟安然所有注意。
在之前很长一段时间,孟安然全身心的想要驯服他,可偏偏他不识抬举,不知好歹,宁死不屈。
岑墨背部紧紧抵在冰冷坚硬的白墙,嘴角缓缓往下流着鲜血,他白上全是灰色脚印,脏兮兮的甚是可怜,又狼狈。
他不能还手,跟在孟安然身边两年,唯一学会的就是要被挨打。
面对着好多人的群殴,岑墨难以感觉到身上的疼痛,因为已经习惯了。
孟安然居高临下的斜睨岑墨,语气刻薄尖酸:「装个屁清高,要不是长了张俊俏脸蛋,老娘看得上你?」
「真是白养你两年,还不如一条狗,狗还能给我摇摇尾巴,你能干什么?」
「之前让你去接近杨蓝兰偷企划书,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