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家里有个得病的母亲,路千宁莫名心虚,不敢看周老夫人的目光。
但她心虚的是周老夫人会联想到周北竞的妻子。
这一幕被花云然捕捉到,她立刻说,「路千宁,虽然你在公司呆的时间不短了,可阿竞待你不薄,我们可以同情怜悯你,但不允许你出卖公司,你太令人寒心了。」
「花小姐说的是,当初路特助空降北周成为总裁特助,我就觉得不合理,这种职位哪里是随便一个新人来就能胜任的?」
柳飘飘跟着落井下石,但语气平静令人看不出什么异样。
路千宁的手腕突然紧了下,垂眸便看到秘书长冲她使眼色,「千宁,你快说句话呀!」
她不信路千宁是那种人。
路千宁心底一暖,不禁莞尔,将文件放在茶几上,「周老夫人,周总,这份文件是由柳飘飘转交给秘书长的,所以除了我们两个以外,柳飘飘也接触了策划案。」
「你上了密封条的!」柳飘飘毫不犹豫的说,「你可以问问秘书长,她拿到策划案的时候,密封条是不是崭新的,还从未打开过的!」
霎时间,几道目光落在秘书长身上。
秘书长迟疑片刻,点点头,「确实是这样,我拿到的时候文件没有被开封过。」
「所以路特助,你别想栽赃冤枉我。」柳飘飘底气十足的说。
花云然略显激动,虽然她不清楚怎么回事儿,但乐于见到路千宁被冤枉。
她起身看向周北竞,「阿竞,你瞧,你——」
话没说完,冷不丁一道目光传来,她低头便对上身侧周老夫人不悦的目光。
「还需要我再提醒你一次吗?你一个秘书管这么多事情干什么?」语气已经明显比刚才差了很多。
花云然宛若被泼了一盆冷水,脸色白了几分,只能不甘心的坐回来。
「周总,我有证据能证明这份策划案被打开过。」路千宁不理会花云然,从兜里拿出手机。
打开后找出几张照片,把手机交给了周北竞,「我个人习惯是密封的资料要拍下密封条和档案袋的代码,可现在秘书长手上那个牛皮纸袋不是我亲手封上的那个。」
所以,柳飘飘是打开档案袋以后,重新换了个密封条和档案袋。
柳飘飘脸色惨白。
秘书长松口气,扭头看着柳飘飘,「柳秘书,你怎么回事儿?」
「我没有!」柳飘飘回过神矢口否认,「周总,您不要相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