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念眉头微皱,拽着夏语蝉向路边靠去,却见漆黑的一辆保时捷缓缓停在身边,司机探出头来,“两位姑娘,老板让我送你们回去,快上车吧,外面冷。”
迟念哼了一声,刚想转头,却被夏语蝉一把拽上车去。
车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没有看见江知信,夏语蝉愣了一下,“江叔叔不是说要去赶飞机吗?怎么没上来啊?”
“哦,老板说今天不去了,退票了。”司机笑着说:“还得多谢谢这位姑娘,如果不是这位姑娘刚才说的那一番话,估计我们老板今天可能又要伤一次他儿子的心了。”
“看来这位家长不止一次让孩子失望啊。”迟念环抱双臂,十分不屑的看着窗外。
“不瞒你说。”司机苦笑一声,“我在他们家做了好几年司机了,父母永远都奔波在外,孩子一个人在家好多年了,小南又是个很认生的人,找过几个保姆在家里,也都被小南给打发走了,所以小时候最长吃的就是方便面,现在好歹外卖软件发达了,小南也能点个外卖。”
迟念越听越是觉得来气,又看看夏语蝉那若有所思的样子,捏捏夏语蝉的脸蛋,冲她笑了笑。
“其实我也对老板和老板娘说过对孩子好点,毕竟我也是两个孩子的父亲。”司机苦笑,“可是老板似乎一直都意识不到孩子不愿意和他诉苦不是件好事,他总是觉得这孩子真省心。”
迟念垂着眼,突然发现,比起夏语蝉和江南,自己还真是幸福多了,至少姥姥姥爷每天三顿饭,营养均衡,懂得和她聊天,也会安慰她,让她倾诉,就算她从小没有父亲,但是好像从来都不缺爱。
别墅里,江知信悄悄走上二楼,推开江南房间的大门。
江南蜷缩在床上,刚洗了澡,头发都还没有吹干,睡得深沉,他那双全是擦伤的手攥着被子,江知信叹了口气,抓过他的手放进被子里。
拿过吹风机插在桌子旁,轻轻给江南吹着头发,转头看看江南的卧室,卧室里整洁如新,就像是没有一点住过人的感觉,他突然觉得如此不舒服。
被旁边热风和噪音吵醒的江南睁开双眼,转头看见西装革履的江知信正拿着吹风机挽着袖子,愣了一下,“爸,你怎么没走啊。”
沙哑的声音听得江知信眉头紧皱,“你吃药了吗?”
“吃了。”江南从床上爬起来,垂着头,捏捏肩膀上酸痛的肌肉,“你……”
“我机票退了。”江知信坐过去,轻轻捏了捏江南的肩膀,却摸到他滚烫的温度,“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