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升值了,也不要那么多。呸!”
盛家源这下算是了然了,请教万德福下一步如何做。
“先晾他几天!实话告诉你,他们资金链这个月就要断了,能扛三个月那是鬼话,别人不清楚我是门清。去年拿此地和旁边酒店从我这贷款一个亿,下月初到期。关键是工业园项目,是宋市长主抓的,五一前务必完工,到时省领导要来参观考察,这个他耽误不起,只要资金链断裂,青黄不接,他孔德方就死路一条。”万德福凑近耳朵手挡嘴巴悄声说。
“这块地确实还不错,他俩父子难道没有其他办法解决?”盛家源纳闷道。
“难,该找的都找了,不然也不能拖到现在,老大没发话,找谁都没用!”万德福手一伸,向上指了指。
盛家源起先一愣,最后恍然大悟,手一伸不就是“送”(宋)么。
“还翁婿俩,人心隔肚皮,韦忠诚就是个草包蛋一个,老孔就一姑娘,一点也没遗传他夫妻俩优良基因,唯一的一个女儿要样没样、要身材没身材,当年快30了还没找到婆家,就是死乞白赖地要和韦忠诚好,别看韦忠诚现在肥头大耳一身膘的样子,当年小伙子白白净净,是远近有名的帅哥,为了女儿最后他的丈人老孔送他存折,房子、车子,就是不给一点公司股份,让他恨得牙痒痒。韦忠诚最终答应了婚事,从此走上墙内挣钱墙外花,外面彩旗飘飘、家中红旗不倒,孔的女儿新鲜了几年,最后烦了,眼不见心不净,约法三章:不准把外面女人带回家,家里的钱一分没有,每月必须交一次“公粮”。就把一门心思花在一双儿女身上,其他一概不管。老丈人为了女儿及俩外孙考虑,这么多年就把韦忠诚放在身边做事,不然按他丈人早年个性早就将韦忠诚废了。”万德福滔滔不绝,当说到韦忠诚一身白膘时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的大肚腩。
看来老孔也不是省油的灯啊,盛家源思虑着,老万见此不再说话继续吃葡萄。
“我有一个想法,你看合不合适。”一盘葡萄吃完了,盛家源终于开口,万德福仰起头示意盛家源继续。
“我按我的预期价格出,他们绝对不亏,但老孔希望一锄头挖口井,他大概率不愿接受我的报价,他一时也想不到其他好办法,贷款逾期,贵行按合同收回土地。然后贵行通过法院向外法拍,我以比贵行贷款稍高的价格收购,私下我这边再这个……”盛家源搓了搓手指。
“嗯,这是一个方法,必须要仔细考虑,错一步就不好办。”万德福仔细思索了下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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