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缓缓坐下,他把笼子轻轻放在脚边的地板上。
托比坐在他对面,没去接带有教导意味的“希望如此”这句话,而是终于询问道:“今晚到底怎么了,校长?晚宴怎么提前结束了?”
“如你所见。”邓布利多指向笼子说道:“有人把路威放出来了,晚宴不得不暂停举行。为了学生们的安危着想,我也把避开路威的方法告诉给了所有人。”
“这还真是一场灾难。”托比沉吟了一会儿,他的头发一点点耷拉下来,挡住眼睛。
“放走路威的人不是西弗勒斯。”邓布利多明显知道托比在想些什么。
托比一下子就把头发捋向脑后,表情中充满了遗憾:“那可真是太可惜了,我还以为能亲自把他抓住呢。”
“我可不知道你还有当傲罗的兴趣。”
“只是想想而已,校长,只是想想。”
在说完这句话后,托比的头发又一点点重新耷拉下来了。
“你还记得在金库中用神锋无影咒击中盗贼的位置吗?”
“至少是脖子以上的部分,校长。我每一道攻击都是冲着对方的脑袋去的,这和我才刚离开埃及不久有关,习惯还没来得改过来——只有把脑袋彻底击碎,那些木乃伊才无法重新复活。”
“真是惊心动魄的冒险故事,但想必你应该已经明白我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了。
“是啊,校长,奇洛的脑袋没有任何问题,后脑勺也光溜溜的,戴头巾只是他的癖好,他显然也不是出现在古灵阁的盗贼。”
托比嘟囔着将头发又一次捋到脑袋后面:“而且您应该是知道可以一次性把话说完的吧,非要等我头发落下来再说。”
“观察学生的改变也是身为教师的责任。”邓布利多语气温和的说道:“学生们也早就把你的新习惯议论开了,这让你显得很独特。”
托比反常的没再大声谴责起那些不懂事的学生,他反而是在喃喃道:“我感觉我最近做的似乎有些过头了,我仔细想了想,发现学生们——或者说大部分的学生们,是不会喜欢如此严厉的校长的。”
“你是在指你自己吗?未来的海默校长?”
“额......现在的邓布利多校长,您能先把手里的长斧放下吗?如果您感兴趣的话就送您好了,免得我成天担心古堡里的那些鬼东西哪天再找到我。”
邓布利多没回托比的话,他稳稳持着锋利的长斧,走到血迹斑斑的黑色盔甲面前。
托比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