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怎可横加干涉,要不延平王这位置让与你等坐如何?”
陈永华的话直接将所有人想说的话全部堵了回去,没错,大家都是在端着郑家的饭碗,既然端着郑家的饭碗,那就尽心尽力为郑家干活,郑家怎么传承那是人家自家的事,还没见过长工敢干涉主家的。
眼看局势完全向着郑经这边倾斜,站在郑成功身边的郑袭站起身来,冲着堂内的众人施了一礼对陈永华说道:“陈复莆,既然非郑氏之人不能干涉我们郑氏的传承,那我这个延平王的五弟可有资格?”
“五殿下当然有说话的资格!”
“那好!有道是举贤不避亲,同时还有句话叫大义灭亲。郑经是我的侄儿,我兄长的嫡子,按理说是我郑氏最合适的接班人,可是他做出违反伦常的丑事,让天下人唾弃,又如何能让天下人信服,如何继承延平王复兴大明,还于旧都的夙愿。”
郑经看到这位正主终于说话了,冷笑一声,整理衣冠向众人深施一礼道:“诸位叔伯,刚才五叔所言不错,郑经年少轻狂犯下大错,继承大位确实会影响复兴大明的大业,为此郑经深感自责,哪怕已经与陈氏断绝了来往也弥补不了铸成的大错。
不过郑经有错,五叔的错要比郑经更加严重,你对我父王做了什么你不清楚吗?郑经已经将父王喝过的药渣拿去请名医鉴定,你在里面加了什么你心里最清楚。”
“你胡说!”郑袭目光躲闪,还是咬着牙关说道:“我对大哥忠心耿耿,每日都是亲自在大哥身边照顾大哥的饮食起居,你这逆子竟敢如此污蔑与我,看来我不得不大义灭亲了。”
“五叔何必着急下定论,马上药渣就拿过来了,若是没有问题,五叔可敢当着中文武的面把这药渣吃了?”
“老子没病,为何要吃药?”
“不敢吗?没有问题你心虚什么!”
两人正说着话,周全斌带着几个侍卫从外面走了进来,给郑成功与郑经行礼道:“末将周全斌拜见延平王,拜见世子!”
一直没有说话的郑成功虚抬了一下手臂,声音微弱地说道:“邦宪来了!”
“是!末将陪着世子回来的,世子下船之时就吩咐末将,找机会拿到延平王喝过的药渣,世子怀疑有人在延平王的药里下毒。
末将趁着众臣都来议事的机会,带人搜索后宅,搜到了还没有来得及倒掉的药渣,以及还有一包没有煎煮的药。
这药有没有鬼,找一个懂药理的郎中一验便知!”
听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