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陪着唐婉儿吃饭的时候,郑经随意地问了一句:“婉儿!听说过张玄著吗?”
“苍水先生的大名,妾身怎么可能没有听说过?”
“我想请苍水先生来承天府,你觉得可行吗?”
“妾身不懂政事,不敢说苍水先生会不会来,不过苍水先生一生致力于恢复大明,殿下若请苍水先生来承天府,可想好了怎么劝解吗?”
“我还没有想好,不过我希望你能陪我一起去见一见苍水先生!”
“妾身一介女流,能帮什么忙?”
“我想让你以家属的身份,劝一劝苍水先生,他就算不为自己的安危着想,也应该为家人着想,就算不能劝说苍水先生太承天府,也要尽力劝说苍水先生将家眷撤到承天府。”
“妾身明白了,殿下是觉得您与后宅沟通不便,想要让妾身劝说苍水先生的后宅。”
“可以这么说吧,我是这么想的,都是抗清义士,我们能救一个是一个,不能白白地倒在满清的屠刀下。”
“妾身愿意去,能为殿下分忧是妾身的本分。”
“我就知道我的婉儿是一个贤内助,有婉儿的帮助,这件事大半是能成的。”
说着郑经一激动,抬手就握住了唐婉儿的小手,低头想去亲吻,又想到了什么,尴尬地松开道:“别紧张,我就是太激动了!”
唐婉儿莞尔一笑道:“殿下!这是闺房之中,您对妾身做什么都不算是失礼。”
说完唐婉儿的脸一下子就红了,毕竟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女子,这样的话已经显得有失端庄。
郑经一听这话,就如同得了尚方宝剑一般,双手捧住唐婉儿的小脸,在小嘴上使劲儿地来了一口笑道:“婉儿!这样算是失礼吗?”
“你......”唐婉儿羞恼万分,这话是一个女儿家能说出口的吗?
一旁站着伺候的锦瑟羞红着小脸,一个劲儿地向后倒退,恨不得自己就是一个透明人。
看着唐婉儿羞涩的样子,郑经心情大好,吩咐锦瑟道:“去给寡人再要一壶酒,寡人今天与婉儿共谋一醉。”
锦瑟如蒙大赦,快步离开房间,疾步而去。房间里只剩下了夫妻二人,空气中弥漫着爱情的酸腐味儿。
没有了锦瑟这个旁观者,气氛变得更加的尴尬,郑经不自觉地又摸向自己的鼻子,掩饰自己的紧张,殊不知这样的动作在唐婉儿的眼中那就是紧张的表现。
唐婉儿比郑经更加的紧张,低着头根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