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经当然明白现在这些机构都是草创,肯定会有各种的问题出现,出现问题那就一一解决是了,总不能因为会出现一两件影响不好的事件就裹足不前。
胡六听明白了延平王的话,他知道这个专利局成立并不是他能左右的事,专利局成立自己顶多能够占一个投票的名额。
整个郑氏可是有不少的作坊,每个作坊都会派出一个代表进入专利局,共同组成评审团。这样的一个群体机构,每个人都不可能有绝对的权威,反倒是能够认真对待每一个申请专利之人。
跟胡六谈了一些工匠的改革问题,便由胡六陪同着在军械巡视了一圈,目前的军械所主要打制的还是郑军普遍装备的鸟铳。
这些鸟铳主要是为了替换士兵手里报废的鸟铳,在新式的火铳没有研究出来之前,郑经也不打算投入新的军械生产。
想到在琼州战后总结会议上提到的火铳加装枪刺的问题,郑经便将这一概念讲给了胡六,并且按照后世的刺刀形制画出了草图。
胡六听完郑经所讲的概念之后,略一思考便说道:“王上这个不难,只要统一了尺子,这些都是小事,臣保证在新式的火铳子弹研究出来之后,一定会配上能够加装铳刺的装置。”
得到胡六的保证之后,郑经离开了军械所,回到王城的王府,再给母亲请安之后,返回自己的院子。
进了院子就发现锦瑟正在扶着唐婉儿在院子里散步,郑经发现唐婉儿的身子似乎丰腴了不少,看起来更加的雍容富贵。
二人也看到了郑经回来,锦瑟惊喜地说道:“王上回来了!”
主仆二人连忙给郑经行礼,郑经上前拉住唐婉儿说道:“你我夫妻一体哪有那么多的虚礼,我这一走就是几个月,让婉儿受委屈了。”
“妾身不委屈,倒是夫君更要注意身体才是,夫君在琼州府自罚军棍之事已经传回了安平城,这让妾身甚是担心。
妾身也知道夫君这么做是为了鼓舞士气,为了战胜强敌,可是就没有别的办法吗?妾身不求夫君成就王霸之业,只求夫君一世平安。”
郑经疼惜地将唐婉儿揽在怀里,柔声说道:“婉儿放心,以后不会了,再说借那些行刑的士卒一个胆,也不敢使劲儿打他们主君的屁股,不想活了吗?”
唐婉儿白了郑经一眼,说道:“就是做做样子,那个样子也要过得去,妾身可是听说夫君好几天都无法自己行走。”
郑经微笑着说道:“你男人皮糙肉厚打两下权当挠痒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