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郑经看着郑聪说道:“你是真的想留下吗?你要知道一旦你选择留在爪哇,再想回到承天府可就难了。
而且爪哇并不容易管理,租界草创,想要管理这样一个方圆十里的小地方,看似容易,实际上却是困难重重。
为兄能给你的支持并不多,顶多给你留一百人马对你进行保护,其他的一切都要靠你自己,再想过在承天府那样的好日子可就没有了。”
“王兄!臣弟有的选吗?”郑聪苦笑道。
“其实你不用这样想,在哥哥这里你们这些弟弟从来都不是威胁,不是我小看你们,你们就算是全绑到一起也不是我的对手。
若是没有这么一点儿自信,又怎么能驾驭得了父王留下的这些骄兵悍将。不过我倒是挺愿意看到你能做出一个榜样,你是我郑家除了我之外最大的男丁,你的行为会成为其他弟弟的榜样。”
可能郑经的话刺激到了郑聪,郑聪的眼睛红了,他还只是个弱冠少年,身上就背负了本不该他去承受的压力。
“王兄希望臣弟做什么,臣弟知道内子的关系,在郑氏的地位很微妙,自从王兄当政以来,臣弟尽量深居简出,就是不想被人利用。
可是臣弟还不到二十啊!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呢?臣弟不想当废物,真的不想当废物!”
郑经很理解郑聪现在的心情,一个还不满二十岁的少年,却要像一个老朽一样生活,这对一个年轻人的身心是何等的摧残。
“哲顺,为兄能理解你的心情,所以在是否愿意留在爪哇这件事上并不想强加在你的身上,我所希望的是你能正确地看待自己的身份。
每个人都无法选择自己的出身,却可以选择自己按照什么样的方式生活,坦白地说我郑氏辛辛苦苦这么多年,肯定不会给朱明做嫁衣,这对我家,对一直忠心耿耿跟着我家的兄弟不公平。
对于朱家子孙,我们可以荣养起来,保证他们衣食无忧,想要重新获得大明时的地位是根本不可能之事。
别说是他们,就是我郑氏子弟,也不能有如此想法,我最不怕你们有本事,而是怕你们没本事,被人家说成是纨绔子弟。
留在爪哇对你是一个历练,你若是能够将整个爪哇的百姓凝聚起来,甚至将马打蓝干掉,为兄就封你为爪哇王。
从此你就是爪哇国的开国之君,成为我郑氏的藩属国,敢不敢拼一拼?”
“有何不敢?”
“好!寡人只能给你留一百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