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政策的限制,俺们贷款公司的生意就没那么好做了”
任大岩叹了口气说道。
“俺和俺哥是在一次酒局上认识的刘思雨,他是内蒙海拉尔人,他那嘎达挨着俺们东北所以他们说的也是俺们东北话,俺们几个唠得挺好也挺投缘的,于是俺们几个当场就拜了把子成了把兄弟了”
“后来俺俩就跟着刘思雨经常往澳门跑,什么新葡京啊、米高梅啊、威尼斯人啊、只要是在澳门上了档次的赌场,俺们兄弟就都去赌过而且还都是会员,孙老弟你不知道啊!俺们兄弟每次都带着满满的人民币去的澳门,回来的时候就只剩下空瘪的皮箱了,不瞒孙老弟,俺和俺哥已经是妻离子散了,距离家破人亡就只差一步之遥了,现在只有你能救俺俩了”
任二强开口说道。
我端着茶杯没有马上回复他们。
先不管任家兄弟嘴里说的是不是实话,但是有一点可以证明,那就是我面前的这两个人百分百是两个赌徒,赌徒的话能信吗?答案显而易见。
能够让人逢赌必赢的阴物我不知道地下室里有没有,但是我知道的是我不能卖给他们,黄赌毒这三样害人不浅的东西,沾上其中任意一种都会落得个家破人亡的下场,所以我绝对不能卖阴物给任家兄弟。
“两位任大哥,我这里确实有卖阴物,但是能够让人逢赌必赢的阴物我这里就没有了,抱歉帮不到两位了”
我开口说道。
“孙老弟这是看不起俺们兄弟,不想帮俺们兄弟这个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