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摸到了床头的烟盒,在黑暗中点了根烟,跃动的火光映在他脸上,转瞬即逝,一根烟抽完,顾峋忽而自嘲般笑了笑,他抬手将额前的碎发拂到后面,心说自己现下在这儿担心未免也太废物了点,他和韩长旻是干什么的,不是就对付那一票人的吗?李恒安和林一帆如果在他和韩长旻手上出了什么岔子,那他们也没脸继续跟郎希斗了,尤其是林一帆,如果连林医师的遗孤都照顾不好,韩长旻直接引咎自杀得了。
翌日晨。
许是因为昨晚受了伤,顾峋这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八点多了,洗漱之后来到厨房,他惊喜地发现林一帆居然给他留了早饭,刚吃过饭洗完碗,一出厨房便看见了送饭回来的林一帆,林一帆开门看见他,眉梢一扬:“顾峋哥,起了。”他说着神色略一迟疑,目光落到了顾峋额头上,敷料贴已经被顾峋揭下了,那上只留了一道淡淡的口子,他顿了顿道,“你的伤......好像也没有那么严重。”
“嗯啊,”顾峋摸了摸已经结痂的伤口,打着哈哈应道,“本来就没多大问题,就只是出血了看着吓人而已。”
林一帆下意识微微蹙眉,他想起昨天顾峋满脸血的样子,就这么一条小小的伤口能有那样的出血量,着实是......奇怪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