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地留意他们,就等着能逮人的那一天。”他说着笑意淡了下去,“Buck的一个主要成分就是桔玑,所以说和郎希打交道的这些年,我和韩长旻也碰见过不少这样的人,基本上能推一把送到局子里的,就想想办法交给警察,实在狡猾的,我们也没办法。”
李恒安觑了眼他的神色,半开玩笑道:“同志辛苦了。”于是顾峋又笑了,接过话道:“为人民服务。”
“话说回来,Buck解药的研制怎么样了,我记得你原来说过,林医师不在了之后,另一位姓江的教授接手了这个研究,上次还取了我的血,现在到哪一步了?”
“怎么说呢,”顾峋抿了抿唇,斟酌了一下措辞,“按江教授的意思,看化验结果推测的话,你那时候吞下的很有可能是完成版的解药,这么看的话这其中就有说不通的关节,如果确实完成了解药,为什么林医师没有第一时间告诉韩长旻?不过即使是完成版,在你体内呆了三年,也差不多算是被你内化为了自己的一部分,从你血液中提取出的成分的确是推进了解药的研究,但目前解药还只是半成品,”他说着轻笑一声,“说起来我也算是小白鼠了,毕竟现在能试解药的只有我。”
李恒安轻出口气,转眼望着窗外不疾不徐道:“也就是说没什么大用。”
“话也不能这么说,”顾峋瞥了她一眼,“再小的帮助也比没有强,而且你身上的气息也确实是可以抑制我的吸血冲动,这对我来说可太重要了。”
“治标不治本,抑制了食欲不代表不用吃饭,解药一天不出来,你就还需要血。”
这话听得顾峋心里莫名地不是滋味,他有些复杂地看了眼李恒安,继而收回视线缓声道:“这不是你需要发愁的事。”
李恒安抬手按了按眉心,没有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