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去,…。那些银钱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心里像有几只猫在不停的挠。
本来在周富心里就像猫抓火烤似的难受,周全还来怪责他。
周富一下就火了:“你们当初咋不拦着李秀娘,现在才来怪我,迟了。要不是你们偷尖耍滑的,把活都扔给她,李秀娘会请族长分家?”
周全斜着眼,嘲讽的说,”大哥,你算了吧!要不是你想那三两银子,要把弟妹卖给王家坳的老鳏夫,她会去投河吗?她要是不投河,三叔公和二叔伯会来主持公道啊?“
周富气急败坏地吼道:“你们就知道怪我,家里吃穿用哪样不用钱,我不想办法,你们这些年会过得这么逍遥吗?”
周全哼了一声,眼睛看着天上,不再应答周富。周全老婆马桂香嘀咕了一句:“逍遥,天天吃猪食,还要累死累活的。还不是怪大嫂天天打她,就猪食还不给吃饱。”
陈大丫听到马桂香这样说,拍着大腿骂道:“
丧良心的娼妇,你凭啥说我,要不是老娘这样节省,猪食你都没得吃。”
马桂香听见陈氏骂她,拉着周全哭诉:“我不活了,婆婆都没有骂过我,她陈大丫凭啥骂我,我回去叫我兄弟来,问问清楚到底哪个是我婆婆。”
马桂香哭着进屋收拾包袱去了。周富责怪陈氏:“你骂她干啥?还不去劝劝,等会她家那几个兄弟来了,我可不管。”
陈氏没有办法,只好又厚着脸皮去劝马桂香,周富的大儿子周能见他娘委屈自己,气的青着脸跑了出去。
李秀到了仁和堂,小伙计坐在门口昏昏欲睡,李秀走近小伙计,叫道,“小兄弟,林掌柜和黄药师在么。”
伙计抬头看见李秀,笑着说,“大姐,是你啊!林掌柜和黄药师在里面,有事吗?”
李秀笑着回答,“挖了点药材,想请他们看看。”
“那你等一下,我去叫他们。”
小伙计三两步迈进内堂,黄药师和林掌柜一起从内堂出来。
李秀走进药铺放下背篼,把盖着石斛的稻草抱开:“黄药师请你看看,这些石斛品质如何。”
黄药师上前两步,从背篼里拿起一株石斛:“
难得看到这么好的石斛仙草,大嫂运气真好,能遇见这么好的仙草。”
李秀说,“谢谢你的夸奖,林掌柜石斛的价钱是多少啊?”
林掌柜看了一下背篼里的石斛,“八百五十文一斤,是我能给的最高价钱了。”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