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饭了。这个时候咱们要是大张旗鼓的酿酒,只怕是要招人眼红惹麻烦的。”
关老头儿当然知道这点,要不然当初他也不会把酒坊给关了,可苏沁不一样啊,“你不是有门道吗?来取酒的那些人,不是一般人吧,这点儿事情难不成还解决不了?”
苏沁摊摊手,“当然能解决,但是没必要不是?眼下人家饭都吃不起,咱们拉来粮食酿酒,这不是明摆着招人恨吗?这人饿急了眼,啥事儿都能干出来,小河村加起来好几百户人家呢,真要合起伙来对付咱,一人一脚也能把这酒坊给踏平了。我背后是有关系不假,可远水解不了近火,咱们还是低调点。”
关老头儿满脸失望,“那这酒不酿了?”
那不就等于,他喝不着忘忧了?
没喝过之前,他也没啥念想,可喝过之后,他就再也没办法放下了。
那酒好啊,不止喝完之后浑身轻松,他感觉自己这些年身上落下的一些陈疾旧病都减轻了不少。
苏沁笑着道:“酿肯定要酿的,就是少酿些,够每个月上交的数就成。”
关老头儿乐了,虽然二十斤确实少得可怜,但这是忘忧啊,物以稀为贵,酿那么多干啥?
这酒交给他来酿,往后说出去多有面子?
虽然这酒里加的什么东西他不知道,但那不重要,反正他也是参与了的。
于是关老头儿点了点头,“成,就按你说的来。那咱们啥时候开始酿酒?”
苏沁看他急吼吼的样子,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你觉得啥时候合适就啥时候,咱们这也不算正式开张,那些啥仪式的就省了,等往后能大量酿酒的时候再搞也不迟。”
“这样也行,现在时局不稳,低调行事为宜。”
苏沁:方才吵着闹着要选日子开张的人是谁?
关老头儿是个行动派,尤其事关忘忧,他更是积极不已,第二天一早便把自己酿酒的那些家伙都拉了过来。
刘师傅把酒坊盖好了倒也没急着走,而是十分用心的留下来,准备趁着关老头儿酿头一批酒的功夫,看看还有没有哪里需要改进。
关老头儿也鸡贼,知道刘师傅是府城里来的大师傅,人家懂得肯定比他多,所以他故意拉着刘师傅,强行让人家指点。
刘师傅也通透,知道苏沁这酒坊背后的人是徐远,所以就“略加”指点了一二。
也别说,府城的大师傅果然名不虚传,比关老头儿这野路子强太多了,人家随便点拨几句,就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