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沁一本正经地道:“老人家,我也是十分严肃地揭这个榜,并没有开玩笑。我虽然不敢保证一定能治好吴国公的病,但我觉得我可以先试试。就算治不好,也绝不治不坏。”
老人家看着苏沁那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心道,这年轻人看着还不到弱冠之年,真的会医术吗?难不成真是人不可貌相?
其他人说道:“吴伯,先别管那么多了,让这小子先试试再说。”
老人家是国公府的管家,人称一声吴伯。
吴伯看着苏沁道:“年轻人,你可知道国公爷的病有多严重?宫里的御医们都束手无策,这大邺国内能请的名医都请了个遍,都没有一点办法。我劝你不要拿国公爷的身体来开玩笑。治不好倒无所谓,若是让国公府的病更重了,你就大祸临头了!”
苏沁心道,不严重她还不来呢。
“老人家尽管放心,我不知道国公爷的病有多重,我只是先进去看看,如果能治,我才动手。如果在下才疏学浅,立马二话不说便走人,绝对不会乱来。”
吴伯听她这么说,想着事已至此,便让他试试吧,或许真瞎猫撞上死耗子了呢?
“那你便随我们进来吧。”
苏沁也没多问什么,她相信有这悬赏榜在,吴国公府应当不至于赖账。
借着衣服的掩饰,苏沁把那悬赏榜塞进了空间里。
跟着那一大群人进了国公府,苏沁四下打量了一番。
啧,这可真是白瞎了这么大个宅子。
国公府的面积很大,但里面的环境布局真的挺一般的,而且处处都透着一股萧瑟之意,看着就好像要日落黄昏一样了。
不过方才她听说这国公府里目前就吴国公这一位主子了,儿女没了,也没留下个后人,国公夫人前些年也没了。
现在这唯一的主子也病入膏荒了,这老话说得好,树倒猢狲散,国公府这大树将倾未倾,显出颓败之意也并不奇怪。
苏沁跟着那一大群人走了约莫有个十来分钟,才抵达国公爷所住的主院。
院子里一股浓重的药味,让人觉得有些不适。
吴伯让其他人都留在门外,自己把苏沁给带进了吴国公的房间。
吴国公的情况看着挺不好,一个十分高大的人,瘦得只剩下一张皮包裹着骨头,看着很是吓人。
“你先把脉吧。”
吴伯让人搬了凳子过来,请苏沁坐下,又将吴国公的手从被子里小心翼翼地掏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