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彦安刚出苏沁的房间没一会儿,苏母几人就带着那只大包袱赶到了客栈。
一进苏沁的房间,苏母的眼泪就下来了,“沁娘,你怎么又弄成这样了?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两次出去都伤成这样?以后你就老老实实的留在家里,哪儿也不许去。”
苏沁无奈地道:“娘,纯属意外,而且我这次比着上次可强了不少。东西都带来了吗?快给我。”
苏母把房间里的其他人都请了出去,解下包袱打开,把那一堆瓶瓶罐罐放在苏沁跟前。
苏沁真没多少力气,还得苏母帮她找药。
这一个多月来,她做过唯一能算得上是体力活的事情,就是那会儿给苏母写信了。
天知道那一封只有寥寥数语的小短文,让她累得躺床上喘了半天。
在苏母的帮助下,苏沁顺利的服下了灵泉水和各种疗伤的丹药,然后又在苏母的搀扶下,盘腿坐在床上打座。
很快,力气开始渐渐恢复,灵泉水和丹药的灵力和药力在身体里四处游走,修复着她受损的筋脉和丹田。
苏沁的呼吸开始变得绵长而沉稳,脸色也迅速恢复了正常,连消瘦的脸颊也开始变得圆润起来。
半晌后,苏沁睁开了眼睛。
苏母赶紧问道:“怎么样?你现在可好些了?”
苏沁试着联系一下空间,顺利地从空间里取出来一样东西,这才点点头,问道:“娘,舟舟和月月呢?”
程彦安回来了,两小只的事情,她要好好考虑一下。要不要让他们父子团聚,如何团聚,这都要她仔细地想清楚。
这一个多月的相处,苏沁也不能违心地说程彦安是个坏人。
而且这一路上,程彦安都在细心地向她询问一些关于两个孩子的事情,想要在见到他们的时候,能尽量表现得不那么生疏,让两个孩子难过。
程彦安的记忆也不知道咋回事,明明服用了两次灵泉水,却愣是一点也没有修复。
这一点着实很奇怪。
但这并不妨碍程彦安对两个孩子的关心和好奇。
这一路上,两人聊得最多的,就是关于两小只的事情。程彦安很用心地把两小只的爱好和性格都记在了心里,并且在路上还给两小只准备了一些小礼物。
所以苏沁真的做不到不让他们见面,阻碍人家父子骨肉相见,这种丧良心的事情,她觉得她最好还是别干。
但是要怎么见,她也得好好想想。
两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