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楚太子想要死在这里,我自然也不会拦着你。”
梁瓷笙忍着自己的怒气没有朝楚竹煦翻白眼,收拾好自己便猪呢比往外面走,这种小伎俩根本骗不了他们多久,只能够给自己腾出多一点的时间去逃命。
梁瓷笙虽然暗中还带了暗卫,但暗卫能不能够抵挡住他们的攻击也是个问题。
楚竹煦见小姑娘是真的着急了,眉眼轻挑,将自己的衣服穿好,翻身下床,“走吧。”
楚竹煦收敛起自己逗弄小姑娘的心情,面上又恢复到那副正经的神情。
梁瓷笙不想跟人在这种小事情上面浪费时间,两个人潜逃出寺庙,没有任何犹豫地骑马朝着远处的方向逃去。
等那些人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们已经跑了一段路途了,而小部分的暗卫则负责垫后,将他们的痕迹抹去。
等那群人反应过来的时候,
破旧的客栈外面是呼啸而过的寒风,梁瓷笙卸掉一身华贵与楚竹煦一同坐在客栈里面,桌面上摆放着残破的瓷碗,但谁也没在意。
两次死里逃生,梁瓷笙娇美的面上失了血色,宽松的衣服遮盖着里面上了药的伤口,原先的锦衣也不敢再穿出来了,目标太大。
一路上他们也没敢走小道,都是绕着官路边缘走。
楚竹煦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也是靠着一口气硬撑着,两个人从南山庄一路出来,便一直没有回头,拼命往外面跑,好似没有目的一样地跑着。
楚竹煦中间未曾问过一句话,似乎对于梁瓷笙想要去哪里并不是很关心,沉默无言地跟着少女在京郊四处乱逛。
少年眼眸微沉,轻掠过坐在自己身边不言语的梁瓷笙,缓缓说道:“这已经是第二天了,如果还没有找到公主想要找的人,无论如何我们都要往南山庄走回头路了。”
“我知道。”
梁瓷笙端着热茶轻吹一口,抿着唇角,身上的刀伤还在隐隐作痛,一路上也只是用着包袱里面准备好的金疮药在救治着,连医馆都不敢多停留。
“今天应该能够等来的。”
梁瓷笙撇头看向楚竹煦,轻挑细眉,“你没有想要问我的事情?”
楚竹煦不甚在意,手指绕着残破瓷碗的边缘,“公主想要告诉我的事情,就算我不问,你也会跟我说。”
“呵。”梁瓷笙垂眸轻笑,“你倒是看得开。”
捏握着瓷碗的手微紧,“请楚太子放心,这件事情是韵月惹下的,这一天倒是连累了楚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