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故面不改色,道:“我虽与先生并无交情,但谋害先生之人,却也意图加害于我,我尚不知他们的具体谋划,但既然知晓先生是其中一环,才如此相护的。”
温故说的半真半假,李寻也不做声,温故见他犹疑,趁机又道:“先生隐藏的事情,既然引来了他们,便就不止关乎个人生死,必定是会影响大局的。”
李寻脸上有些不耐烦,突然道:“我也懒得与你纠缠,你的大局更与我无关,你既然用金碗儿威胁我,那我便为了保她性命,就与你说吧。当时这方法,便是一位老妇教我的。”
“当时我刚到千砻县住下,她就跟着自家小姐,来找我做一副棋子,先问了我会不会对弈,我虽然会,但总归是不如她家小姐下得好,那老妇便让我如此悔棋。我就记下了,这些年过去,却也只与你用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