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位于清风镇边缘的强盛采沙场内,除了灯火通明的灯光外,还有一群光着膀子的汉子,正吆五喝六地坐在外面喝酒。
“走一个!”
“喝,干了!”
“……”
别看他们强盛采沙场的规模不大,但因为这地方是清风镇目前唯一的一个采沙场,它的存在几乎可以说是,垄断了清风镇百分之五六十沙子和鹅卵石的需求。
再加上,只有清风镇这里紧邻白塔河,细沙、粗沙、鹅卵石……这里要啥有啥。
以至于其它镇子和县里,每个月都会定点,从他们这里拉出去一些。
只是这个价钱嘛……
就因人而异了!
就是因为这样,所以久而久之,强盛采沙场沙霸的名声,就渐渐传开了。
“嗝!老大,你说咱们这里的沙子石头,什么时候能多卖出去一点啊?”
一个打着耳钉的短发青年,一脸讨好地看向一个一脸横肉,胸口处有一道刀疤的男人。
他本名叫陈超,外号叫刀疤,曾经因为故意伤人罪,坐过几年牢。
而他胸口的那道长十来厘米的刀疤,就是早些年间争凶斗狠留下的见证。
早年间,陈超做过几年生意,但是由于经济不景气就黄摊了,而后就拉着以前的一帮兄弟,开起了这个采沙场,生意也是越做越大……
“猴子,你狗日的着什么急啊!”
这时,旁边一个光头青年不满道,“老大自有老大的想法,管好你自己的事就行了,不该问的别问!”
“嘿!光头,你怎么说话呢?我关心关心我们采沙场的未来有错吗?看把你能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多牛B呢!”
“你……”
“好啦好啦,都别吵了!”
陈超放下手中的酒杯,瞪了他们两人一眼,“一天到晚就知道吵吵吵吵,真要能吵出个钱来,老子让你们吵个够!!”
被陈超这么一呵斥,刚刚借着酒劲,有点上头的两人,立刻就犹如霜打的茄子一样蔫儿了。
见他们俩可算是闭嘴了,其他几人更是对视一眼,见怪不怪地继续吃着东西,喝着酒。
陈超见自己的威慑力还在,他还不忘沉声道,“都跟你们说过多少遍了,我们的根在这清风镇,那我们主要的市场,还是得在这清风镇!”
“至于其它地方的市场,那卖多卖少也都是小钱,你们明白了吗?”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