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招手,打起雨伞,前往大门口准备锁门。
星空下拥抱着快凋零的温存
爱只能在回忆里完整
想把你抱进身体里面
不敢让你看见
嘴角那颗没落下的泪
……
街边的广播播放着悲情的歌,暴雨逐渐变为水做的丝线,岌则一个人打着伞行于街道,街灯昏黄的光晕在雨幕中摇曳,将岌则的身影拉得既长又寂寥,岌则的伞面轻轻旋转,水珠随之跳跃、滑落,发出细碎而清脆的声响。
周围的世界因这雨而变得朦胧而深邃,唯有他,是这幅雨中画卷中唯一的行者,带着一身未了的故事,缓缓前行。
一颗璀璨的暗星,
一轮黯淡的明月。
父亲温暖的身影在记忆中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法官庄严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法庭上,每一个字都重如千钧,砸在他心头,让他不得不面对那冰冷的现实——公正的天平,终究没有偏向任何一方。
“我们需要向前看,是吗?”岌则的母亲道。
“……”
“我们要振作起来,是吧,岌则。”
“……”
“尽管你爸已经不在,但是我们任然可以过平淡,快乐的生活。”
好一个平淡,快乐。
一路上没有任何言语,到家门口的时候,岌则下意识的摸向裤兜。
嗯?钥匙呢?
直达岌则反应过来钥匙忘在了咖啡馆然后飞奔过去的时候,哲野刚刚要锁门闭店。
“呀……岌则先生……您来是有什么事吗?”哲野一副很惊讶的样子,转而看向比自己大一个头的男子,岌则的头发全都湿透,发丝紧贴着额头,水珠沿着轮廓分明的下巴缓缓滑落,他的眼神失真,深吸一口气,仿佛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刚要准备开口,哲野就一把把岌则拉倒咖啡馆内。
“您浑身都湿透了,请稍等,我那好像有个吹风机来着……”哲野仰头,看着岌则的眼睛,将岌则安排到座上,随后进入更衣室。
岌则站起身,看见哲野拿着一个紫色的吹风机,说道:
“抱歉给你添麻烦了,但是真的不用,我只是来……”
“坐下吧您,话真多……不对,其实您话很少来着。”
还没等岌则说完话,哲野就自顾自的按住他的肩膀,向下压到座位上去。
岌则拿过吹风机,对着哲野苦笑道:“不用了,我自己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