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火辣辣的脸颊,咽声道:“大哥,就是那个人,就是那个人打的少爷。”
“哼……”齐老鬼暂停歌曲,淡淡道:“给老子干死那个扑街,砍一只手十万,卸一条胳膊二十万,割了他的耳朵鼻子给三十万。把他的蛋给捏爆,五十万。他要是还有一口气,一人剁一根手指。”
“知道了,大哥!”
雨夜之中,车门不断的打开,转眼间就聚集了近两百人,将整条马路堵的水泄不通。细雨洒在一张张狰狞的脸上,顺着砍刀、球棒、铁链滴落在地上。
“弟兄们,看见前面契弟扑街仔了吗!打了豪哥,就是打了咱们的脸,砍了咱们的脖子!面子,是自己挣来的。剁的越碎,大哥赏的越多。弟兄们,你们敢不敢?”
一个卷毛古惑仔挥舞着砍刀,站在车顶上,如演讲般慷慨激昂。
“敢!”
兴奋的欢呼声整天而起,人群沸腾了,发疯的挥舞着武器,痉挛的欢呼,像是一群嗜血的动物,盯上了孤立无援的猎物。
“张大师,阮大师,大事不好了!”外面的骚动并没有躲过高行义的眼睛,他惊慌失措的来到张岳鸣和阮云洲的房间中。
张岳鸣和阮云洲神态安然的站在窗边,脸上带着放松的笑容。
“大师,大师。陆顾问他……”
张岳鸣摆了摆手道:“高先生,你先不要慌。有些事情不是你能劣迹的,不如陪我下盘棋吧。”
“啊?”高行义一脸的呆滞。
“来吧……”
泳池边上的躺椅上,换了身衣服的唐绯鲤,手里端着一杯红酒,艳红的酒水在杯中不断的晃着,起伏着,一如她的心情。
她的目光中带着愉悦,带着恬静,穿破雨雾,落在矗立在雨中那高大英挺的身影上。
晦暗的公路尽头,陆铮不疾不徐的走着,他并没有可以的施展法术,而是让雨水自然而然的洒在他的上,沾湿他的衣服。
他的脸上没有威严,而是一种玩世不恭的笑容,似乎又回到了那个凡人的时代。
我即独一,何必改变?
雨幕之中,他的眼里只有那一条条如珠帘般的银线,似乎根本就没看到对面那汹涌暴怒的人群。
“弟兄们,****!”
一声呼喊响起,嘈杂的脚步声,疯狂的呼喊声交杂在一起,汹涌而来。刀光闪耀,铁链飞舞,沉重的脚步踩踏地面,雨水迸飞跳跃,漫天飞舞,折射着那一张张野兽般的凶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