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给他们安排个领路人。”
“好的,我现在就去安排。”
……
叠浪岛西岸绿树林中,一座独栋的楼阁静静矗立其中,金漆廊柱,琉璃宝顶,气象与岛上其他的宫殿颇为不同,更加的庄严肃重。
七个年龄各异,高矮胖瘦不同的人,有些紧张的站在楼外,他们清一色穿着道袍,颜色款式各有不同。
“诸位道友,今日面见龙君,还请大家各自整理仪表,一面唐图失礼。”说话是茅山派掌教邹理谦,年逾六旬,脸孔瘦削,颌下留着花白胡须,十分整齐,看来是精心修剪过的。
其余人都点头称是,各自整理衣衫仪容,一丝不苟。
“都进来吧。”
楼内传来清越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每个人都感觉似洪钟在侧,令人不自觉的神经一紧。
众人端正神色,以龙虎山和阁皂山的两位掌教为首,鱼贯进入楼中。
楼阁正殿中央,摆着一张太师椅,上面端坐着一位灰色长衫,神情肃穆的老者,目光锐利,气势十分不凡,正是玄武华阳子。
众位掌门分作两列散开,打个稽首,齐声道:“晚辈后进,见过仙长。”
华阳子眼眸略微抬了抬,目光中透出几分失望神色,他在华夏游历数百年,和许多门派掌门领袖谈经论道,都有交集。可眼前这些人,除了张撄宁有些仙风道骨之外,其余诸人虽贵为掌教,却全然没有先辈前人的气质。
他没有答话,目光淡淡的瞥着张撄宁,问道:“你可是当代天师?”
“愧不敢当。”张撄宁深深一个稽首。
华阳子淡淡道:“我来问你,张良是第几代祖?”
张撄宁答道:“老祖天师八世祖。”
华阳子又问:“天师何处贯籍?”
张撄宁道:“仙传沛国丰人,今徐州之丰县,生于浙江杭州天目山。”
“何时诞生?”
“生于汉时建武十年正月十五日。”
“老祖之父何人?”
“讳大顺,封桐柏真人。”
“留侯到今几世?”
“五十四世。”
连续几个问题下来,都是张家族谱所记载的事情,张撄宁都对答如流。华阳子总算露出些许微笑,道:“没有数典忘祖,不错。”
“家事问过,便考考你教事。”华阳子捋着胡须道:“听闻张家祖印是卞和玉,因何而得?”
张撄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