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但她有足够理由去相信两者之间深入骨髓的仇恨,远不是时间就可以抚平的。
吴嘉凤没再过多的去询问,因她从潘溪霞的神情举止中,或多或少已找到些她想要的信息,今天抽出空余时间前来此地主要还是想挽回自家儿子婚姻。她笑说:“潘溪霞,今晚到我家里吃饭吧?这几天因为庄湘纯,害你跑来跑去没吃好睡好,一家子人,不分你和我,同桌吃个饭改善下生活气氛。”
不愿意领情,潘溪霞赶忙纠正道:“大娘,一家子人?这话不能乱说,我目前现在有的情况,只怕用不了几天的时间,杏卫就会想方设法带着我去民政局拿离婚证的。”
到最后是个愤愤然的,她又补上句,“吃饭?现在还吃个什么?”
此时此刻的她,内心早已萌生出无数深深的后悔,当初为何不考虑周全就匆匆忙的跑去拿了结婚证?弄得现在把整个事情彻底搞砸掉了,不仅害她难堪,还是个进退两难骑虎难下。
在郎杏坳,太多乡规习俗离婚真的很不容易。
听过潘溪霞嘴里面的置气话,吴嘉凤心里虽不好受,却只能够强忍着赔笑,一切都怪她不争气的儿子,害得她灰头土脸不说,还似乎火上浇油没如预期那般把事情办妥当。
一想到她这个做母亲的,走到今天这步田地真是感觉无能为力。
今天特意跑来想化干戈为玉帛,她请潘溪霞回家里吃饭,不想依旧是个行不通。她暗自叹口气,为不至于老是自讨无趣,只好避开心中不快先行告辞,“潘溪霞,你今天心情不好,我过两天叫杏卫来喊你吃饭。”
俗话里说解铃还须系铃人,她现在似乎找到解决问题的根本办法。
没有去搭理吴嘉凤,潘溪霞只管忙碌着摘李子,那都是钱,必须有个抓住个。
返回到家里,杏财贵看见吴嘉凤是副垂头丧气的样子,他没开口说话,只是摇头。很显然,他从对方的神态里面,早已从旁猜测出此行不太顺利。
过半天,他不去看吴嘉凤似乎在自言自语,“这件事也不能怨人家女方,先等下再说吧?”
“窝囊废只懂丧气话,就知道讲等等等,你还想要等到那个时候去?”
吴嘉凤怒火攻心,一下子把在潘溪霞面前不敢恣意发泄的憋屈,一股脑儿全发泄在杏财贵身上。“也不长眼睛好好看看,现如今都啥时候了,那该死的吴联记都活了回来,这事情还能安心等下去吗?”
细想几年时间对吴联记的各种议论,一致认为是惨遭郎家俊毒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