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挪动脚步企图借助众人的不注意偷偷跑路。
先前敢于底气十足的站在众人中间毫无惧色,那是没人贸然动手暴揍他这个人,而今突然冒出个像童铁这种啥也不怕的大杀神,哪还是他现有身份招惹得起的狠角色。
童铁偏偏不是那盏省油的灯,他对周围众人有的和稀泥置若罔闻,一看杏卫不像男人缺乏担当想逃跑,单手用力扯过来,又咬牙狠狠地爆锤几拳头,“事情都还没有搞清楚,你这是想往哪里跑呀?”
瞬间里僵在原地傻了眼,杏卫耷拉着脑袋不吭声,他害怕自己惹恼童铁遭遇更多的拳打脚踢。
可这种明摆着不要脸的认怂示弱,在童铁眼里全是个视而不见,他推搡着杏卫开始发飙,“真是我们郎杏坳没毛用的狗东西,你自己不好好看看这天底下有你那样子践踏女人的吗?”
平日里作为喜欢游猎花丛中的老手老司机,他最愤恨杏卫那种对女人用强的男人,只要牵涉到女人的事情都讲究原则讲究你情我愿。按照以往养成的惯有尿性,他真想几拳把杏卫揍死算逑,留着人渣纯粹是浪费资源。
女人生来是给男人疼爱的,而不是生来给男人随意摧残的。
吓破胆的杏卫始终都不敢逞强还手,但嘴里终归忍不住要为自己做辩护,“我又怎么了吗?又没有打人。”
此时此刻,他内心深处还没有认识到自己犯下的错误,还满以为自己占据道德制高点,并坚信前些日子已到民政局拿过结婚证的女人,在私底下想做做男女之事不存在任何问题。
那语气那神态弄得童铁几乎当场吐血,他忍不住又推拉几下杏卫的人,“你好像读过几天书吧?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中不管是夫妻,还是其他关系,一方只要不愿意,另一方就不可以用强,明白不?”
讲到此,他敲打下杏卫又做出强有力的补充,“先前你对潘溪霞的所作所为已经构成强奸罪,知道不?”
事情明摆着显而易见,在开车火速返回郎杏坳的路途中,吴联记早已把潘溪霞与杏卫的点滴全盘透露出来。
只不过现在,他对杏卫充满深深的失望,几乎达到有生以来无话好说的最高境界。
杏卫偏偏油盐不进死不认账,那架势类似于死猪不怕开水烫,“郎杏坳规矩,我是潘溪霞男人做啥都成。”
“你还不醒悟?”
一时之间拿杏卫没了办法似的,童铁气不过又胡乱用力猛踢两脚,“现如今早已演变成法制社会,竟然还敢拿以前那些不成文的破规矩和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