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面馆里火急火燎的追赶出去,吴联记拼命朝潘溪霞疯跑的方向狂奔。
刚才虽与杏卫在说话,但他头上长的两只眼睛,自始至终注意着潘溪霞没敢移开去,这毕竟属于县城,不比郎杏坳穷乡僻壤地方小,一旦搞错路线,还去哪里寻找前面的人?
很快的,他看到前面街头中间跑动的人,立马迫不及待的大声喊:“霞姐,你先不要生我的气,你停下来听我慢慢给你解释,我先前所作所为不过是利用杏卫的人,远不是你想象的那个意思。”
原本已经慢下来的潘溪霞,一听到屁股后面熟悉的声音,立马加快脚步飞也似的又跑起来。
此时此刻,她内心里不仅仅感觉难受,还有各种被羞辱抛弃后的莫大委屈与伤心。她不要理会吴联记声嘶力竭的叫喊,一门心思只管往前跑,跑在她看透世事彻底绝望的道路之上。
实在是没个办法,吴联记不要费力气再喊,他沿着潘溪霞的脚步加足马力拼命追赶。
几分钟功夫,在商业街繁华地段,总算追到前面只顾跑的人儿,他伸手去抓潘溪霞穿的衣服袖子,嘴里配合着说:“霞姐,你今天到底想要怎么样吗?你咋不静下心来听我说两句话呢?”
潘溪霞心里依旧生着气,她看吴联记抓住她的人,一边努力拼命挣扎,一边向周围附近人呼救求援,“抓流氓,快些来抓流氓,光天化日之下流氓竟然敢欺负我这个女人。”
商业街不明真相的男男女女,全吆喝着如潮水般向吴联记奔涌过去。
“狗日的不学好,这种地方也敢耍流氓,揍死他再说。”
“妈个巴子的,大白天的想玩女人,不知道花几个钱叫鸡呀!丢男人的脸面。”
“快,幺毛子幺毛子,我们两个打人练拳击去。”
……
一阵乱七八糟的声音当中,吴联记对先围拢来的人做解释,“我不是流氓,她是我姐,刚刚闹矛盾,大家可以设身处地的先想下,这天底下哪里会有流氓敢在人多势众的闹区耍流氓的……”
“我根本不认识他这个臭流氓,他在撒谎,大家快些帮帮我的人,要是我今天被他强行拖去,今晚等待我的命运肯定是被他强行糟蹋,那我以后还怎么找婆家嫁人……”
苦苦哀求已跑到近身前却犹豫着不动手的人,潘溪霞那副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俊俏面容,任谁看过以后,免不了会萌生出几丝怜惜恻隐之心,不伸手帮忙就不配成为人类似的。
而她在竭力求助时,不忘努力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