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以往惯例看起来,杨怡的变化,今天足以颠覆掉曾经的吝啬历史,一下子竟允许吴联记上楼睡她的床,这种有别于熟悉的陌生感觉,可以说成彻底换了个人似的。
不过稍稍用心琢磨下,也似乎全在情理之中。
今天,她虽在吴联记手里掉了很多钱,但眼目前的状况,对她而言绝对价值大过损失。
日常生活中,她最缺的不是钱,而是用钱也买不到的颜面及荣誉。
可现在,她被政敌势力用莫须有的罪名逼到死角,突然间让她获得个U盘,看到个沉冤昭雪可以绝地翻盘的机会,这还有啥思想包袱放不下非斤斤计较呢?
关键的还是高兴,她要宣泄,更想证明自己没有被外力压垮,一搞狂欢party,理应有取有舍。
吴联记想法反而很简单,他在凤城的任务已超额完成,自然乐意配合杨怡表演节目。
进入二楼卧室睡大床没啥大不了的,不就换个较为舒适点的地方睡觉吗?在他眼里看起来,楼梯间底下的卧室早已睡习惯,临时性更换环境不值得高兴,毕竟认床睡不习惯啥都枉然。
谁料所有担心都是多余的,当他真正躺上曾经可望不可即的粉色大床,那份舒适度无法用语言描述,全身上下找不到受力点似的,一种源自于灵魂的舒服只知道真真实实躺着。
这使得他躺在床铺没过几分钟时间便沉沉睡去,连司空见惯的美梦都不愿拜访他这个人。
换位想下,几天几夜坐长途火车,一直享受硬座没合眼睛,只要不怕睡醒后生病,让他随便躺在某个小角落都能够安然入睡,更何况身下有张宽大舒适的床。
大概是晚上八点钟,他被楼下大厅里众多男男女女混杂的声音吵醒。
瞬息间里明白,今晚楼下在搞狂欢party,他没了睡意,立马匆匆忙的从床铺上翻身爬起来,没敢乱开卧室里照明灯,憋住呼吸直接通过门缝透进来的光亮轻手轻脚钻出去。
很快,他眼睛视线里就是些在大厅喝酒的男男女女,一个个或多或少都有了几分醉意。
角落里,这时候正歪坐着的眼镜男子,一手举起胸前端的杯子,一手推拉旁边女人好奇的询问:“刚才跑去楼上喊人的强子呢?这么久了为何还没把人喊下来?”
“好像是的?”
那被眼镜男子推拉两下的女人,突然间发现新大陆似的张口附和着吆喝道,“吴联记给我们叫来这么多好东西,在庆祝杨怡生日快乐之余,也该顺带着敬两杯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