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睡了过去。
旁边站着的潘溪霞,半天时间不见吴联记有任何的动静,她偏头仔细查看才发现人已进入梦乡,顿时笑开来没好气的骂了句,“这也能睡着,是猪变的吧?”
几乎算得是同个时间里,她放下手头端的油饼,顺手抓过放在凉椅子的床单,两手用力几下扯开来。她小心翼翼的帮忙给吴联记盖在胸前身上,感觉不合适傻乎乎的站着,几秒功夫,又赶忙把凉椅子放平。
可她做完杂七杂八的事情,还是觉得有些不太妥当,又伸手去抱凉椅上躺的人儿。
此时此刻,她内心里的想法其实非常简单,说着话都能够入睡的人儿,只怕抱出去丢了也不会醒过来。
鉴于这种现象,她认为她应该把吴联记抱到床铺上睡,不管怎么说,睡床铺总比睡凉椅子舒服。
逻辑推理确实没出错,她费力把吴联记抱进隔壁睡觉的床,不仅没有丝毫醒来的迹象,还睡得越发香甜。
先把吴联记穿的脏鞋子脱掉,再扯出用袋子装好的棉被盖在吴联记身体上。
最后,她自我感觉非常满意以后,拿出平时舍不得用的花露水,在房间里四处胡乱喷了喷,伸手稍稍推下墙壁上开的窗户玻璃,让房子外面的新鲜空气能够顺利吹进来。
吴联记仰躺在床铺上翻下身子,开始打呼噜。
“潘溪霞,在家吗?”
一位中年女人有些焦虑的细小声音,在房前石坝边的公路中间。
“谁呀?”
潘溪霞在屋里大声应答着,她安顿好吴联记转身快速跑出去,立马看到张艳秋手里拿着木棍走进屋来,“张大婶,您找我有啥事情啊?”
不知不觉的,张艳秋眼眶里的泪水就流了出来,“我其实不是找你的,我想找吴联记,不,吴村长。”
潘溪霞对张艳秋的言行举止很是无语,“你啥事情吗?先可以给我说下不?”
“吴村长不在家?”张艳秋看了看潘溪霞,是个欲言又止。
在不在家显得很重要吗?潘溪霞不仅知晓对方属于胆小怕事的女人,还知晓对方老公及子女长年累月都在外面打工,唯独张艳秋硬生生留了下来,纯粹是因为要在家里照顾八十几岁的婆婆,一时间走不脱人。
仔细想想这种情况的单身人,还能惹出个啥事情?
没必要管张艳秋的话,潘溪霞又直接说:“您今天到底有啥事情?直接同我讲,多半我就能帮您解决。”
归根结底,吴联记好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