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的失态,并不代表丧失理智。
吴联记虽说气晕头,但遭遇孟珏强势阻止以后,立马意识到正在犯错误,立马松开手里紧抓着的沙发。
转身去,用眼睛余光瞄几下依旧老样子抱住他不敢放手的女人,一下子变得心平气和,他满脸惭愧不由得轻声询问:“你咋的又倒回来了呢?”
“怎么吗?不可以吗?”孟珏说着松开手,她盯住吴联记尽是些气焰嚣张的挑衅。
前后几秒功夫,她感觉不舒服发现身上所穿吊带衫,因剧烈运动挪移开位置,一个胸几乎暴露出来。她不让曝光的尴尬事情在此持续下去,赶紧调整姿势不慌不忙用手去反复拉扯。
吴联记后知后觉反应过来,顿觉有些难为情不太好意思,便识趣的转移目光往旁边窗户看过去。
只是,孟珏不领情非要找茬斤斤计较,她改头换面迅速变成无所畏惧,这源于天生无与伦比的强大自信,再加国外养成的价值观。她撇撇嘴呛声,“和我装模作样的玩不好意思,真是恶心死人的矫情。”
看似简简单单的赌气话,却携带着隐形杀伤力。
又恰如两种思想观念的碰撞,在某种程度上显示不尽相同吧?
吴联记在窘迫中被弄得无言以对,他默默站立着,半天时间好不容易憋出几句,“做个男人真难,倘若盯着你看,肯定会挨骂讲好色,选择回避又成为虚伪,你倒是说说,我怎么做才能功德圆满两全其美?”
懒得搭理,孟珏摆脸色找位置坐进中间沙发,她看乱糟糟不堪入目的客厅,又显得难以平静,“我看你就是虚伪的人儿,前面和我装怂货啥也不在乎,可现在情形呢?真他妈像疯狗弄出的烂摊子。”
口无遮拦教训完毕,她伸手去拿内存卡,“我还是先把内存卡拿走,免得你发癫发疯真变成个神经病。”
这如何使得呢?早已算得是拿在手里可以真正拥有的东西,哪有轻易归还回去的道理。
吴联记自然不肯答应,他快速抓住向前移动的秀手,坚决不允许擅自拿走内存卡,“眼看着保存里面的内容已播放完,你现在即使拿走也没有多少价值和意义。”
“在你嘴巴里既然失去价值和意义,那我拿走又有何不可呢?”
孟珏不乐意中途妥协退让,她据理力争存心故意刁难吴联记的人,一只秀手被控制住以后,那能自由活动的秀手配合着非要伸前去抢夺内存卡。她两只眼睛睁大,弄到最后没能如愿以偿,立马不怀好意耍脾气凶,“你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