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若是与你挤作一团,只怕时时分心,辜负了夫子教导。
更何况山长已经说了会为你安排座位,你就算不满山长的安排也该私下去说,而非大庭广众之下当众反驳。”
奚应雪脸颊唰地涨得通红,仿佛下一刻要滴出血来。
手足无措支吾着解释道:“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怕麻烦。”
“好了,”季山长扬声,一锤定音,“求学之路本就艰难,若是怕麻烦又何必多此一举。”
这话算得上敲打了,
奚应雪愈加羞愤难言,却也无话可说,只得挂着眼泪委屈至极地坐在新搬来的椅子上。
这椅子很结实,可她却觉得烫屁股。
泪眼朦胧之中,她恶狠狠地瞪着坐在前排的奚应芷。
若是奚应芷此刻回头看,定然会被她眼底的恨与杀意给惊住。
这视线被讲台上的季山长看到,旋即又看向神色坦然、镇定自若的奚应芷,内心又是一番斟酌评判。
将神色各异的众人都打量了一圈,季山长才缓缓开口:“今日书院有三位新学生入学,想必大家都见过了。
往日麓山书院,只有二品官员以上的女儿和勋贵之家的贵女才能入学,如今却改了规矩,这也是陛下的意思。”
语毕,众人都是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