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态,抹黑过奚应芷。
奚应芷忍不住笑了,眼中满是嘲讽的凉意。
“多谢三妹妹,不过,三妹妹的东西我可不敢接,还不知道有什么在等着我呢,还是算了吧。”
奚应莲神情僵了僵,收回手讪讪道:“说这些话,二姐姐太见外了。”
她还想着含糊了事,奚应芷却有心给她一个教训,拍了拍袖子上不存在的灰,才讥嘲一笑:
“明人不说暗话,我以为和三妹妹算得上自己人,这才什么事都不和你瞒着。没想到三妹妹却将我当作傻子,凡事都到母亲面前去卖了我来换好处。
你将我当作傻子还是疯子,明知道你不怀好意还要和你推心置腹?我不报复你讨个公道,已经是念在往日的情谊上了,这些姐妹不姐妹的话,日后也不必再说。”
奚应莲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勉强着辩解道:“我不是故意告密的,母亲毕竟是长辈,她要问我,我总不能不说。”
奚应芷唇角微微翘起,显得有些天真,又有些残忍:
“这话不该与我说,该与夫人说才是。今日她受此羞辱,又生受母子分离的痛苦,必要找罪魁祸首来泄心头之恨。
三妹妹若觉得自己问心无愧,应当也不必担心母亲的报复了?”
说罢,她挑眉一笑,在奚应莲愣神害怕之际,施施然转身离开。
奚应莲本还因姚轻黄遭了大难而幸灾乐祸,这会听奚应芷这一番话才觉出后怕来。
是啊,姚轻黄受这番罪,必要找人报复。
如今奚应芷深受父亲和祖母喜爱,别人她又动不了,可不就只能找自己出气吗。
想到姚轻黄私下里那些手段,奚应莲浑身打颤起来。
不会的不会的,她勉力安慰自己。
她姨娘这些时日正得宠,姚轻黄不敢动她的!
怀着不安,这夜奚应莲辗转反侧没能入睡,打定主意要去奚应芷面前说说好话,要她帮一帮自己。
可她没想到,丧心病狂的姚轻黄,居然给她这么猛烈的报复。
翌日,奚应莲乌青着眼睛去给陈氏请安。
她出门时磨蹭了一会,姚轻黄早就到了,这会坐在陈氏下首,眼巴巴地看着陈氏怀中抱着的耀儿。
奚应芷和奚应雪一左一右坐在两侧,见她进来,俱都不约而同朝她看来。
奚应莲头皮发麻,行了礼后顿了半晌,脚步僵硬地挪到奚应芷身边坐下,冲着奚应芷讪讪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