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夫人和父亲正是生分的时候,大姐姐若还和往日一般刁蛮肆意,怕是会和夫人一个下场。”
奚应雪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她,像是在看恨到骨髓的仇人一般。
她也是回府之后才知道姚轻黄做了这等蠢事,如今已经全然被奚松厌弃。
非但不能帮她,还会拉她的后腿!
“那就不牢二妹妹费心了。”奚应雪几乎是咬着牙挤出来的话,“无论如何,嫡就是嫡,庶就是庶!”
说罢便气哄哄地离去。
留下陈锦颇有些尴尬。
奚应芷却像是没什么发生过一样,扭头笑道:“陈姐姐也觉得我是庶女不如大姐姐吗?”
陈锦忙摇头,“那些捧着自己的出身说事的人,不过是因为靠她自己再也无法取得盖过自己出身的成就罢了,说到底还是她自己无能。
若今日被陛下嘉奖赐下牌匾的是她,定然不会再口口声声将嫡女的身份挂在嘴上。”
奚应芷笑眯眯的神色里带了丝欣赏。
大家都看得清的事情,奚应雪却看不清。
枉她以为奚应雪有点长进了,看来这长进不过是宁书元面传口授下来的而已。
“不过陈姐姐方才也听见了,大姐姐提了这话我若置之不理仍然一意举荐陈姐姐,倒显得说我不顾姐妹情,反而落了下乘。”
陈锦会意地起身,“无妨,今日本就是来看看二姑娘,举荐一事也不过是顺带提起,二姑娘可千万别因此而为难。”
奚应芷也起身,“不过陈姐姐也不必担心,静观其变,若有消息我一定告知。”
陈锦此番虽然没有达成目的,不过其涵养却比奚应雪高出不少,面上任何不满也没有。
“能得了二姑娘这番话,我的心便放回肚子里了。”
奚应芷又感慨了一番她的落落大方。
送走陈锦,珠儿便探头探脑地进来了,“二姑娘,方才大姑娘一出了院子,就往老爷的书房去了,恐是要告状哩。”
奚应芷也起身,拍拍衣摆上不存在的灰,“无妨,我也要去。”
说着又去看珠儿手中的纸条,“方才知意给你的?”
珠儿抿唇偷笑,压低了声音:“知意和大姑娘患难与共,如今是大姑娘身边一等一等重用的人,与旧日的姐妹叙旧也不得空呢。”
奚应芷挑眉,“你得空,让她来见我,我有些话想问问她。”
话音刚落,就见珠儿满脸得意,“方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