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就把你弄成这样,看来你这体质也不行嘛。”
往常遇到这种情况,子贡肯定要对宰予反唇相讥。
可今天他实在没心情耍嘴皮子,因为他的腿实在太疼了。
宰予见子贡不还嘴,自讨了没趣,于是只能老老实实地搀扶着子贡起身。
谁知子贡刚刚起身,一股酥麻的感觉便顺着他的腿筋蔓延到全身,子贡小腿肚子一发软,竟然直接晃荡了两步,随后便失去平衡,径直朝着台下栽了下去。
宰予见状,想要伸手去抓他的袖子,但却扑了个空。
他看着台下摔得七荤八素的子贡,忽然脑内灵光一闪,想起了后世的某个案件。
他几乎是条件反射似的出声喊道:“欸!讹人,你是不是想讹人?大家都看见了,是你叫我扶我才扶的。”
子贡捂着酸痛的老腰缓缓从地上爬了起来,怒而指责道:“哪个不开眼的才会讹你?你家耗子都穷得搬家了,我讹谁也不会讹你啊!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宰予也知道自己是反应过激了,于是赶忙下台扶起子贡。
一旁正准备回家的颜回也来帮忙搀扶子贡起身。
子贡感动的冲着颜回道谢:“子渊,真是麻烦你了。”
颜回笑着道:“夫子常常教育我们说:君子之间应当相互友爱。我在帮助你的同时,也是在帮助自己成为君子啊!你又何必向我道谢呢?”
宰予与子贡连连点头,齐声道:“不愧是夫子最欣赏的学生,境界就是高!反观某些人……”
俩人彼此互相瞪了一眼,谁也不理谁。
颜回见状,只能上来打圆场:“二位师兄这是何必呢?都是同窗,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就没必要在这些小事上闹不愉快了吧?”
宰予和子贡在相互掰扯许久之后,才终于在颜回的调解下握手言和。
鉴于子贡双腿麻木无法行走,宰予和颜回自然也就担负起了送他回家的任务。
他俩搀扶着子贡走出学社,踏上了街道。
可走了没一会儿,颜回却突然脸色发白、连喘粗气,他的额前密布汗珠,唇齿颤抖。
突然,他竟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颜回双手撑地,豆大的汗珠从他的脸颊上滴落,浸湿了路面上的泥土。
宰予被他吓了一跳,赶忙俯下身子问道:“子渊,你这是怎么了?生病了?”
子贡也惦着脚靠了过来:“我认识个有名的医师,要不要请他